“我、我当然说他放屁啊!大哥你比他强多了。”

万鸿轻轻笑了一下,显然并不在意弟弟的挑拨离间,拿起床头的药膏,打开后能看见药膏被人挖掉一块,加上万雁湿漉漉、带着药香的后穴,他推测楚稚上药时使了些坏,才惹到这小祖宗。

他边听万雁踩一捧一,边挖出一大块药膏在指间,轻柔地为万雁上药。

“嘶……”敏感的黏膜被活血化瘀、清热解痛的药膏一沾,又凉又痛,又似有万千蚂蚁啃噬般麻痒,说不上痛还是爽,难受得万雁挣扎起来,不住地往前爬。

万鸿抓住他的大腿一拉,把人拉回原地,警告性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打得饱满Q弹的臀肉一阵乱颤:“别乱动。”

裹满了药膏的手指一插到底,仔细地摸索肠道里每一块媚肉,确认穴内没有伤口的同时,也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

“嗯呜……”万雁逃不开,只能弓着腰在原地受着,那又痛又爽又涨的感觉通过粘膜下敏感的神经,经过神经信号的翻译传导,化作一波波酥麻电流,电得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颤抖。

万鸿见他忍得可怜,压下心底的绮念,快速地为他上好药,捉住他攥床单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把他从被窝里挖出来拥进怀里。

万雁松了口气。

还好他放手了,万雁不确定他再弄几下,自己会不会勃起……如果勃起了,那也太丢人了。

“好了,别哭了。”万鸿见他眼角泛红,眼眶湿漉漉的,低声哄他。

万雁拗不过他,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赤裸的自己,对自己总是处在这种弱势状态表示不满,委屈又生气地瞪着他:“我衣服呢!?”

没等万鸿回答,卧室的门被打开,楚稚人未到,声先至:“大哥,东西我拿来了。”

万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有不好的预感。

楚稚人高腿长,没几下便走到床前,万雁得已看清他手上的东西,那是一个密闭的玻璃缸,透过玻璃缸侧面的弧度,能分辨出里面是一块圆柱状玉石,在淡绿色的液体中沉浮,品相不清。

楚稚对万鸿抱着他的场景视若无睹,冲他解释道:“这是保养后穴用的药玉。”

什么东西?

万雁震惊,已经不是纯情处男的他瞬间明白了这东西的用处,见楚稚已经把那东西拿出来,连忙往万鸿怀里缩了缩,扒拉大哥胸前的衣服,瞬间忘了自己刚才还在耍小性子,撒娇卖乖:“哥,不要!”

万鸿却一脸正经严肃,好像他是拒绝退烧针的不懂事小孩儿:“别耍小脾气,这是治疗的一部分。”

楚稚接下他的话头:“我们不在的时候,阿雁都得含着这个,毕竟那里不是天生用来做那种事的,得好好保养。”

他哪需要这个东西保养啊?!他有万人迷光环,睡一晚所有伤害归零!还耐操,还出水!

当然这些都不能跟万家两兄弟说,他们要是知道自己有多耐操,指不定怎么折腾他呢,他还记得楚稚企图和哥哥同时操他后面……

想到那画面,万雁打了个激灵,不行,他会在恢复之前被他们操死!

他死死抱着万鸿不放,拼命摇头:“拿走拿走!不要!哥哥,我不要!”

撒娇撒泼乃至打滚都给他使了一遍,却还是被万鸿固定在怀里,双腿大开,让楚稚把那东西塞进他的身体。

玉质阳具并不大,不过两指宽,手掌长,放进被楚稚操开的后穴绰绰有余。

冰冷的玉器无情地凿开火热的软肉,一点点挤进他滚烫的肉穴深处,万雁被异物入侵感弄得毛骨悚然,慌张地蜷起脚趾,目光不受控制地看着那东西是怎么被自己吞进去的,惊恐的眼睛蓄满了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