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悬在谢亭胯上,手上的肉棒跟着他的手进入白衬衫的下摆。
他握着那东西,龟头在臀缝摸索似的上下滑动,终于找对那处凹陷,微微沉腰。那龟头却滑得出奇,频频从穴口滑走。
万雁皱眉,咬着下唇继续尝试,这下不止大腿,就连腰都抖了。
他这么费力,也就勉强吞下半个龟头。无他,只被两根手指玩过的后穴,还清洗了一遍,扩张和润滑不彻底,就算他再怎么天赋异禀,也无法一下子吃下那么大的东西。
可万雁铁了心要做,他在刚才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就想做了,再加上贷款的压力,可以说现在是他人生到目前为止最想挨操的时刻。
在这样的强烈决心下,万雁狠狠往下一坐,勉强吃下整个龟头,过度的饱胀感让他体会到近乎撕裂的疼痛,本就病弱的身体登时倒在谢亭胸膛,无力再起。
谢亭也不好受,万雁后穴紧得像要勒死他,又烫得像要熔了他,他感觉到胸口一片湿意,抬起头一看,万雁居然哭了。
“阿雁,放开我……”
“不放!”万雁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没有金刚钻还要揽瓷器活,还把自己做哭了,为了证明自己,他动动腰,又努力吃下一些,疼得身体微微痉挛。
两人俱是闷哼一声,谢亭喘了几口粗气,耐心诱劝:“你做得很好了,我很受感动,你想做几次做几次,好不好?我都听你的。”
“真的?”万雁惊喜的声音在哭腔下有些闷。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万雁一想也是,本少爷魅力无限,他应该也憋得很难受吧,于是大发慈悲地松开他手上的锁链:“说好了,我要……”
没等万雁说出自己要做几次,重获自由的谢亭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万雁好不容易吃进去的东西因他的大动作“啵”的一声滑出去。
谢亭现在就想狠狠治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少爷。
只见他掀起万雁的衬衣下摆,确认那处没有受伤,竟三指并拢直接插进那刚刚分泌出淫液的后穴,将那穴插出更多蜜汁。髁籁氤阑
万雁被插得哼哼唧唧,嘴上不住地催促:“快……快进来……”
听得谢亭额角青筋暴起,他有意给万雁一个教训,扩张了六七分便将怒张的性器对准那处微微开合的肉洞,缓缓顶入。
较刚才已经扩了许多的穴这次吞下了近一半,内里手指碰不到的地方凭着万雁自身肠肉的柔韧耐操也跟着张开,绞紧了谢亭的肉棒。
“嗯……太、太大了……”万雁被顶得仰起头,天鹅一样的脖颈在衬衫领中更显修长,两只手揪着身下的被单紧了又松。
“还要吗?”谢亭问。
本以为这小少爷会哭着摇头求饶,让他出去,没想到他居然:“进来……全进来……深、还要再深……”
谢亭愕然又无奈,他可不能真如万雁的意一次性操进去,操坏了他心疼。
他轻缓地抽插起来,一点点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