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体贴的动作却引起万雁的不满,他双腿盘上谢亭后腰,推着他往前:“进、进来……不够深……我要唔、我要……”

谢亭想起来万雁喜欢粗暴的性爱,可他实在舍不得,只好低头不住地亲吻他的脸,安抚他:“好好,马上就狠狠操你,别急。”

“快点……快射给我……”

谢亭埋头苦干,只为满足万雁,不多时,他终于全根进入了万雁,万雁内里高热的体温,配上层层叠叠不断蠕动吮吸的软肉,简直要把他就地拆解、吞吃殆尽。

他渐渐加大幅度和力度,一下重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硕大的囊袋把万雁的屁股拍成一片红色,抽出时带出的些微蜜液在穴口被打成一圈细密的白沫。

生病状态下获得敏感buff的万雁,内里的黏膜比皮肤敏感百倍,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曾经舔过的那根鸡巴上,青筋的走向。每一次抽插摩擦,他的内壁都会激起一阵电光闪烁的快感龙卷风,裹挟着他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再也无法说出任何话。

激烈的摩擦下,谢亭恍惚间有种要化在这穴里的错觉,尤其是龟头溺在微烫的淫水里,每次抽插都轻轻晃荡着拍击龟头,接着那饥渴的肠肉缠上来,仿佛成千上百张小嘴在舔咬他,让他爽得只想干死万雁。

万雁本就烧得昏昏沉沉,这下在他带来的快感浪潮中更是分不清上下左右,灵魂都被他操出窍了,如风筝般飘荡着浮上天。

快感渐渐累积,万雁在一阵疯狂的进攻中尖叫,快感过度叠加,他的灵魂都因此坠落,近乎失重地飞速下落,在落回身体的那一刻,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他达到了高潮。

就这样还不忘攀上谢亭的肩膀,喃喃乞求:“射给我、射进来……”

谢亭自然如了他的意,猛烈的冲刺后,深深一顶,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接着身体一僵,埋在万雁身体里的性器狠狠一跳,射出几股浓精。

做完,谢亭抱着人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想着小少爷今天应该消停了吧,一会儿又想要去哪找个治疗性瘾的心理医生,还是他自己去学习怎么治疗?阴暗的念头也忍不住浮出水面,不治也无妨,把万雁锁在身边,把他的身体,他的肉穴操成自己的形状,让他再也离不开自己……

万雁从高潮的余韵中醒来,不停发抖的身体渐渐平静,他睁开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糊住的眼睛,模糊地辨清墙上时钟指示的时间:11点1刻。

要来不及了。

万雁撑起身子,身后没了堵塞的肉穴潺潺流出一道白痕,近似失禁的感觉让他一抖,摔在谢亭胸膛:“唔……”

“怎么了?”谢亭搂着他,声音懒洋洋的。

万雁今天遭受了太多的嗓子哑了,还带着哭腔,莫名显出一丝委屈:“我、我还要。”

谢亭对他的性瘾严重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抱着人不让起来:“别做了,你的身体受不住。”

“是你受不住吧?你是不是不行?”万雁起身无果,转而挑衅,还咬了一口他的手臂。

正处在贤者时间的谢亭很快浇灭了被他激起的一丝怒意,担忧站了上风:“每天一次,不能多了,快睡觉。”

见挑衅无果,万雁立刻转换战略,他挣脱谢亭的钳制,坐起来,爬到他身上,可怜巴巴地问:“给我,精液,不行吗?”

谢亭被他水汪汪的眼睛看得心跳都漏了一拍,那软乎乎的撒娇更是直搔他心间最痒处,下身竟这样不受控制地硬了。

万雁得逞,两只手与谢亭十指相握,不让他把自己拉下来,自己则撅着屁股去找那个梆硬的肉棒。

被操开的肉穴在他的努力下再次吞下肉棒,万雁抖着身子上下吞吃了十几下,长吐出一口气,那凭着一口气提起来的力气顿时散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