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乖得不像话:“谢、唔啊…谢亭,谢亭…”
谢亭被他叫得下腹一紧,如头狼占领自己的雌兽般,死死擒住他,伞状的龟头可以清扫穴内可能残留的他人的精液,猛烈的进攻则让雌兽呜咽臣服,最后射出的滚烫精液更是代表占有的标记。
一道道滚烫的精液被射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娇生惯养的细嫩肠肉敏感得不行,被这么一顶一烫,万雁破碎的呻吟嘎然而止,恍惚间有种要被射穿的幻觉,只能如溺水般昂着脖颈,以求他不要自下而上地操穿他。
事毕,谢亭喘息着抱着万雁不愿动弹,即便他的车很宽敞,两个人大男人躺着也略显逼仄。
又怕压坏了万雁,他只好微微调动身体,让万雁趴在自己身上。
车内密闭的空气中参杂着精液和淫水的味道,甜蜜而淫靡,这味道笼罩着两人,让他们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更不断侵袭谢亭的神智,让他蠢蠢欲动。
最终,他挑起万雁的下巴,轻轻吻他的嘴唇,他泪湿的眼睫,他发红的脸颊,细细密密,如春雨如初雪。
万雁还在高潮的余温中煨着,他的吻几乎融化了万雁,舒缓的快感如冰川上融下的白雪,冰凉而解渴。
第32章 31原来是小黑屋彩蛋
热,好热。
万雁觉得自己变成一支冰淇淋了,正在被人舔个不停,马上就要化成水。
他下意识地推拒:“嗯……不要、不要了……”
谢亭把手里用来擦身的毛巾放下,拿被子把人包得像个蚕宝宝,托着他微微起身,诱哄道:“乖阿雁,把药吃了我们睡一觉就好了。”
万雁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眼睛几乎无法聚焦,半天才迟钝的认出在耳边叽叽咕咕的人是谢亭,嫌他吵,一巴掌软绵绵的拍过去,被人抓了个正着。
高热的手碰到温凉的东西,立刻抓得紧紧的,还反客为主,把那只手贴到自己脸上,呼出一口热气,喟叹道:“好舒服……”
谢亭失笑,趁机把杯子怼到他唇边,微微倾斜。
万雁碰到更冰凉解渴的液体,立刻无情地抛弃了谢亭,捧着杯子吨吨吨喝了个干净。
谢亭从他手里抢回被他捂得温热的杯子,又接了半杯水,这次先把药塞进万雁嘴里。
没有糖衣的药一进嘴就被万雁吐了出来,小脸皱成一团,被苦得干呕,好不容易又喝了几口水,止住恶心,睁着一双蓄满生理性泪水的大眼睛,谴责地望向谢亭:“你欺负我!给我下毒!”
他满脸潮红,湿漉漉的眼睛无辜又可怜,像极了昨晚被自己操高潮时神魂不属的样子。给谢亭看得小腹一紧,暗骂自己一句禽兽。
他干脆把药片含进嘴里,再含一口水,掐住万雁的下巴,对上他的嘴,不顾他微弱的挣扎,将药和水都渡给他。
烧得昏昏沉沉的万雁被动地喝下药水,只觉得嘴唇上的东西像果冻,又软又凉,可是怎么都吃不到嘴里,只好拿舌头舔舔尝味道。
谢亭被他小狗一样的舔吻弄得浑身紧绷,额上青筋蹦了又蹦,忍了又忍,才克制的只抓着他肩膀,把人从身上撕下来,按进被窝里。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