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谢亭,你、怎么了?”万雁在疼痛中看见谢亭撑在自己身上,逆光的身影笼罩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唯有那双闪烁着疯狂光芒的眸子醒目而冲击。他意识到谢亭在生气,还是在生自己的气,莫名又害怕,低声下气地装可怜,试图让他停下。

谢亭见平素张扬矜娇的面容此刻挂着泪,脸颊、鼻尖到耳尖都红了一片,显得可怜兮兮,让人心疼。

他又怜又爱地吻上万雁的眼角,舌尖裹走苦涩的泪珠。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停歇。

他抽出手指,低头看了看万雁只流出透明淫液,不见一丝白浊的肉穴,有种清理干净的快意。

可是,不够,还不够。

谢亭与万雁额头相抵,鼻尖轻轻蹭了蹭他的,两人激烈的呼吸交缠,谢亭发出近乎请求的声音:“不要拒绝我。”

这么说着,却径自以吻封住万雁那张可能吐出拒绝话语的唇,同时下身坚定地进入万雁,一寸寸顶入那被人操熟了的蜜穴。

被操了一下午的红肿肉穴再次迎来侵犯,那物把他撑得极满,吸气间绞紧后穴,便能在脑海中清晰地勾勒出那物的狰狞形状,任何一点摩擦都让穴里的媚肉战栗不休,抽搐着裹上入侵者,把入侵者咬得闷哼一声。

谢亭操红了眼,发泄似的咬住万雁的唇舌,以要将人吞吃入腹的气势攻城略地。

万雁只觉得身体被钉在他的巨大上,唇齿再也不属于自己,就连赖以生存的空气都需要对方赐予,他好像成了谢亭的一部分。

谢亭猛然挺胯,一下又一下捣进他的身体,又快又深,皮肉相撞的声音极响亮,和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反复回荡在狭小的车厢里,更是不堪入耳,车微微摇晃起来,若是有人路过,即便看不见车内景象,也能一眼就能知道里面的人在干嘛。

“哈啊……慢、唔、慢点……”

万雁在接吻的间隙求饶,声音小猫一样微弱。

“被我操是什么感觉?”谢亭却不理会他,下身快速的抽插在穴口打出一片细密的泡沫,拍击中飞溅四射,把黑色的真皮座椅弄得一片狼籍。

“喜欢我操你吗?”

“是楚稚操得爽,还是我让你更爽?”

万雁被顶得喘不上来气,听着他的逼问,几乎要尖叫出声,摇着头想让他闭嘴,却被当成否定答案,得到更加猛烈的进攻。

快感犹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地朝他袭来,万雁的溺水般攀上谢亭的肩背,想撑起身子,逃离那越发深入的巨物,手腕却被狠狠扯下,扣在身后。

“说,到底是我操得爽,还是别人?”谢亭执着的向他索要答案,见他因快感而眼神涣散,便狠狠掐了一把他肿起的乳头。

“啊!唔……你……”万雁反射性地回答。

但如此简单的回答不能满足谢亭:“我什么?”

“呜呜……你、你……操得爽……嗯……”

回复他的是谢亭更猛烈的操干和揉弄,娇嫩的皮肤上留下斑斑指痕。

“唔……”万雁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答了,还是要被这样过分的操干,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模糊的水光把眼前的谢亭照得一片模糊,下体酥麻一片,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着,双腿无力夹紧谢亭劲瘦的腰,大开在两侧,被操服的肉穴更是任人进出,那巨物抽出时还带出一些红艳艳的嫩肉,吸附在深色的肉棒上,十分不知廉耻。

谢亭得了回答,毫不顾忌地冲撞着,肆无忌惮地操干着万雁,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恨不能把他捣烂了、揉碎了再吞吃入腹,这样,小少爷就永远只是他的小少爷。

“是谁在操你,”谢亭一边狠干,一边在濒临崩溃的万雁耳边提出要求:“说啊!是谁在操你?!”

被操得意乱神迷的小少爷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