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咬得近乎融化,身下这具不知被操了多少次才会对情欲如此敏感的身体让他气得咬牙。
明明,明明是我先来的。
“我会做得比他们都好。”谢亭从万雁的锁骨一路舔吻到他耳边,潮热的气息喷洒在万雁耳边,在他说出反对的话语前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廓。
炙热的气息顺着耳洞钻入万雁的脑袋里,搅得他从脚底板痒到天灵盖,只想狠狠挠两把耳朵,放在对方肩上的手不由得更用力地推拒。可才刚用力,耳朵上轻绵的一咬,把他咬得手脚发软,那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了手下的布料,除此之外,再没有更多力气推开他,倒像是欲拒还迎。
“嗯……”更忍不住从鼻间溢出一声嘤咛,万雁脸顿时红成了番茄,他喘了口气,试图找回面子,凶巴巴地说:“谁他妈要和你做了?!”
现在嘴有多硬,一会儿叫得就应该有多凶吧?明明下面都湿得不成样子了,这么淫荡的身体,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
谢亭今天不打算考虑万雁的感受:“我会让你知道谁比较好。”
他不愿听到万雁更多的拒绝,放开他被咬得湿淋淋的耳朵,覆上他的唇,舔吻他的嘴角,舌尖或勾勒他漂亮的唇形或挑逗唇珠,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吮吸,偶尔牙齿轻咬,再在他试图说话时挤进他的唇间,勾着香滑软舌一同起舞。
他的吻温柔而不容拒绝。
车内狭小的密闭空间顿时充满了唇齿相依的粘着水声,连带着车内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而稀薄,让万雁头晕目眩,几乎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两只手臂不知何时搂上谢亭的后颈。
谢亭微微起身调整自己的姿势,两只手捞起万雁的腿弯缠上自己的腰,两人胯下的坚硬紧密相接。唇因此稍稍分离,被吻得意乱情迷的万雁像离开水的鱼一般仰头追逐他的唇,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哼。
见他沉迷的情态,谢亭是又欢欣又嫉妒,他对楚稚也是这样?还是说就是楚稚把他教成这样的?
他望着万雁迷离而水润的眼睛出神,没了爱抚与亲吻,万雁回过神,为自己的求欢,以及求欢不得而感到羞愤,低头推拒谢亭的胸膛:“你滚开!”
“我滚?”谢亭一把抓住他两只不安分的手,万雁没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变得深沉而狠戾,他的语气依然温柔,犹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谁也不知道其平静下蕴藏着多少汹涌的波涛:“我滚了,谁来满足小少爷呢?”
“明明都湿成这样了,淫水多到流得后座到处都是,要怎么赔我?”谢亭每说一句,就狠狠朝万雁体内的敏感点猛顶,最后一下更是抵在那一点上反复碾压:“小少爷?”
“啊……唔、不!”万雁被玩得大腿根的肌肉隐隐抽搐。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诚实地在他手下摇摆、颤抖。
是了,他怎么忘了,万雁最喜欢粗暴的对待了,不然身上怎么会带着这些痕迹?
谢亭冷酷的目光扫过万雁身上交叠的红痕,最后定格在他白嫩胸口高高肿起的乳头上,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在乳周留下一个牙印
“啊!”敏感点被咬,万雁痛得缩起身子,下一刻又被毫不留情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