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开口：“我睡地上？”

万雁马着脸点头，一头扎进床里，等楚稚都打好地铺了，又一脸不高兴地坐起来，挠挠脖子：“烦，有蚊子，你把蚊子打了再睡。”

楚稚：“……”

万小少爷不高兴，谁都别想高兴，也别想睡。

谢亭一中午没睡本来有点困，但一看到从房间里出来的万雁脖子上多出的可疑红痕，立刻精神了，再也忍不了一点了。

“楚稚，能麻烦你先走吗？我们有话要说。”

谢亭脸上带着笑，但看在楚稚眼里却有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已经战战兢兢一中午的他顾不得多看一眼万雁的脸色，趁机逃离了两人的战场。

万雁也察觉到谢亭几乎外放的怒意，莫名心虚，想跟着楚稚开溜，但嘴上依然不认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谢亭拉住他的胳膊，等楚稚关上大门，他才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放缓语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在生什么气？”

万雁是弹簧，你弱他就强，这不，一看谢亭放软态度，立刻不怕了，脸昂得高高的，从鼻子里发出一道极其不屑的声音：“哼。”

“你再生我的气也不该跟那个楚稚……”

谢亭盯着他脖子上的红痕，在想要怎么措辞时，万雁直觉他没什么好话，立刻打断道：“我跟他怎么了？”

谢亭震惊于他居然还敢反问，又是喂饭又是睡一间房，睡完之后脖子上还出现那种痕迹……他是越想越气，强忍的怒意不禁带了出来：“你说怎么了？”

“我问你呢，我跟他怎么了？”

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谢亭委婉不了了：“你脖子上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