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前面的小口一张一合,传达出要释放的意思,却被傅景行用另一只脚踩在下腹,将欲望生生憋回去。

“宝贝,我说过,只有我说可以,你才能射,继续说。”

“唔……医,医生说,要,啊哈,开拓,产道,唔……要不然,会有难产的风险呜……”

跳蛋电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可偏偏分身被傅景行踩着,骚逼里的脚也不动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

“那我说惩罚是什么来着?”

感受着体内跳蛋位置的移动,江逾白心中是恐惧也是无法克制的渴望。上一次检查,医生虽然交代了要适当扩张产道,可也明确表示要适度,于是这几天他只能含着不痛不痒的震动棒和跳蛋,没有大肉棒的滚烫与凶狠,他快要痒死了。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还违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关掉了跳蛋,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惧喘息道:“老公会……玩烂母狗的骚逼……”

“嗯,记得就好,今天母狗想要什么姿势?”

傅景行唇角微勾,他怎么能看不出江逾白眼中的小算计,只是他也太馋,馋江逾白温软的身体,馋他床上娇软的呻吟。

“唔……母狗想要老公的皮鞋,操烂母狗的贱逼。”纤细的指节抓着长绒的白色地毯,衬得江逾白的身体更加红了,这样的话语在床上被傅景行逼着说了无数次,江逾白却还是羞红了脸,觉得羞耻。

“烂货!就是要被老公操的是不是,挺着大肚子也要让老公操烂是不是?”傅景行说着,把江逾白拽到自己的腿间,搂着对方的腰,轻咬江逾白的嘴唇。

“是,母狗好像要,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老公操烂母狗下面的两个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江逾白早就迫不及待,掰开被玩到变形的穴口,对准了傅景行翘起的脚尖跪了上去,雪白的娇臀前后晃动着,让每一次操弄都直捣花心。

“唔……子宫好酸,好爽,母狗好喜欢老公,好喜欢被老公操……”

汗迹伴着“咕叽咕叽”的操弄声,顺着白皙透红的皮肤从脖颈滑落,江逾白仰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傅景行,男人高大的身姿将他全部笼罩,深沉的眼眸中欲望越来越明显。

“贱狗真乖,让老公捏捏骚奶子,检查一下我们宝贝的奶水怎么样。”

“唔……轻一点,好涨……”

左胸被傅景行的大手一把抓住,拉扯到变形。江逾白的奶水来得早,孩子还没出生双乳就已经因为涨奶而硬挺,此时被粗暴抓住,疼得他倒吸冷气。

“疼,还是爽……”傅景行手上的力气加重,五个手指在软弹的奶子上搓弄,欣赏腿间跪着的人那痛苦的表情。

“啊哈……老公给的,疼也是爽,唔……好舒服,唔……”

额头布满因疼痛产生的汗水,可身体却喜欢极了,江逾白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傅景行,这是自己选中的男人,是自己亲手把身体交给他,让他成为这副身体的主宰。

“贱狗!”一道收了力的巴掌甩到江逾白的脸上,傅景行双手抓住跪着人的双乳,大力而有章法的揉搓,“自己动,把老公的鞋子吃到骚子宫里,老公给你排乳。”

“啊哈!唔……好疼,啊哈……老公用力一点,捏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打肿,打烂……”

胀裂一般的疼痛从双乳传来,痛觉传到大脑,却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江逾白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他挺弄着腰肢,女穴里43码的皮鞋被吃进一大半去,皮鞋前端抵着圆润的跳蛋,对着紧闭的宫口跃跃欲试。

“啊哈!要到了,要到了!”江逾白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肚子用力将体内的皮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