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江逾白拒绝,傅景行就将挂着果酱的手指再次塞进他的口腔,夹着那根软嫩的粉舌,一会拉扯,一会捣弄,引得身下人抱着孕肚微微颤抖。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吃吗,怎么都流出来了,都滴到你圆鼓鼓的骚肚子上了。”

江逾白仰着头,白色衬衣大敞着,露出溜光的大肚,衬得跪在地上的双腿格外纤细。酸甜的果酱刺激着味蕾,让口腔分泌出大量涎液,过多的口水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路下滑,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最终积聚在江逾白撑得巨大的孕肚。

“唔……不……”

敏感的小腹被傅景行冰凉的皮鞋尖磨蹭着,江逾白跪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口逐渐湿润。房间里“啵唧啵唧”的水声和着葡萄的香气,溢散开来。

“不?宝贝你这嘴硬的毛病还没有改呀,”硬质的皮鞋尖从小腹移到腿间,带着凉意和湿滑,让大腿肌肉浅浅抽搐。

“唔……别这样……”

粗糙的鞋底和敏感娇嫩的外阴摩擦着,江逾白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根手臂撑着地毯,门户大开地感受着偶尔一两粒细沙,在阴唇和敏感的阴蒂磨砺带来的痛苦。

他眉头微蹙,抬眼对上傅景行深沉的眼眸,面前的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人衬得冰冷、高贵,不可靠近,与自己的衣衫不整,浪荡下贱完全不同。他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左腿肌肉时不时收紧,松开,在粉嫩的花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花纹。

“唔……老,老公……再重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傅景行,也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却温柔地对待。所以才会陪着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线,沉浸在不可言说的羞耻、浪荡、痛苦、情欲与温柔中吧。

预产期的身体已经十分笨重,无法做出复杂的动作求欢,江逾白微微抬臀,抵着早就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皮鞋摩擦着,发出舒服的呻吟。

“唔,好棒,贱狗的骚逼,在被老公的皮鞋踩着,老公用点力,踩坏贱狗吧,让贱狗只能天天含着老公的脚。”

“好狗,乖,今天母狗骚逼里的跳蛋有没有偷偷拿出来?”傅景行说着,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将艳红的穴口磨搓着,向内送进几寸。

“啊啊啊!”

突然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他双腿颤动着高高抬起,却被傅景行抓住脚腕,拖着靠近,将鞋子的前脚掌整个没入被跳蛋撩拨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湿润柔软的搔穴。

“啊哈!”

“嗯,还在,怎么没电了,还是……”傅景行看着地上被自己踩着的人,脚下用力碾压着,让敏感的穴肉卡进鞋底的缝隙中,看着浑身通红哭泣求饶的人缓慢开口,“被你关了?”

“唔!!!”江逾白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进发梢。

好痛,好爽,好想要,好下贱……

他喘着粗气,目光带着些慌张与得逞后的精明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嗯……太,太强烈了,就关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抵着宫口鸡蛋大的跳蛋就开始嗡嗡躁动,释放出的电流带着剧痛,让整个身体都颤抖,江逾白爽的头发稍都立起来了。

唔……好棒,就是这样,爽到想哭,爽到想抱着肚子坐上去,让整个脚掌都操进自己的子宫……

“我跟你怎么说的?”用鞋尖抵住跳蛋,傅景行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膜,把开到最大的跳蛋抵在江逾白的前列腺上,身下人立时开始挣扎哭求,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双腿。

“哇啊啊啊!不……不能,拿出来,不能关掉,啊哈……”

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江白身体猛烈颤抖,分身也起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