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变形的样子,怎么可以这么爽,原来做爱是这么爽的事情……

“唔……好爽,骚穴怎么会这么爽……”身体随着傅景行的动作起起伏伏,江逾白感觉自己全身的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穴道里的进进出出,好像傅景行的鸡巴,就是他的全世界。

“宝贝自己动,老公要吃你的大奶子了。”傅景行手掌拍上江逾白的屁股,握着那宣软的臀瓣揉捏着,嘴唇含住江逾白的喉结。

只需要轻轻一吸,江逾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就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吻痕。可傅景行怎么会满足,他在那美丽纤长的脖颈啃咬吮吸,在上面留满自己的齿痕牙印,才舍得放开那如同遭受过凌虐的身体,转而向下。颗来姻葻

江逾白的腰前后摇摆着,胸膛在傅景行唇边起伏。傅景行张开嘴,含住略显禁欲的第一颗扣子,用灵巧的舌头解开。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当他用牙齿最终扯破紧束的胸衣,一对雪白弹软的酥胸挂着白色的乳汁,摇晃着落在傅景行的嘴边。

“唔,怎么会……”竟然被操出了乳汁,怎么会这么淫荡……

这样想着,快感却更加明显,傅景行贪婪地抓咬着那对乳房,模仿婴儿,做着吮吸的动作。

“啊哈……别啊啊啊啊!!!”

脆弱的乳头在傅景行的舌齿间被撕咬吮吸变形,啧啧的水声又扯动着江逾白的神经,下身男人的肉棒还在肆虐着,三重快感攻破了江逾白最后的防线,他身体极度扭曲着,子宫猛烈收缩,喷出一股腥甜的透明液体,前端完全没有被碰过的分身,竟然也一同射了出来。

高潮的瞬间,傅景行的肉棒借着喷出的巨量淫液,和江逾白身体的重量,终于将那肉枣大的宫颈破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龟头的最前端无情挤入,宫颈口和马眼瞬间吸附在一起,过于紧致的感受打乱了两人的喘息。

“唔……疼,不要动,好疼……”恐怖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让江逾白的脸色都瞬间苍白。

这疼痛和第一次跟傅景行做爱的疼痛完全不一样,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傅景行的肉棒劈成两半,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挣扎后退,却又傅景行强势地向下按去。

“唔……疼,吃不下的,要坏了,子宫会坏的……”

江逾白推搡着,拍打着,头上密布细汗,他是真的疼到两眼一黑。双性人的身体虽然淫荡,可各部分也比正常人小很多,傅景行那么粗的肉棒,那么大的龟头,他的子宫会坏掉的。

“宝贝,看来你还是不够明确你的位置,老公给你的,疼也得受着!”

不管江逾白的哭求,傅景行重新开始挺弄着下身,马眼和宫颈口如同吸盘一样紧密贴合,随着每一次抽插变形扭曲,让紧密连接的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会坏的,子宫要被大鸡巴拽出来了,不行,要坏了啊……”江逾白剧烈地摇着头,眼泪如同珍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不行?”静谧狭窄的车厢发出一声响亮的巴掌,“ 你的身体,怎么玩,我说了算,操出来的淫水流了一地,还在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这骚奶子,随便打一下都喷奶,手背后,把胸挺起来。”

脸上泪痕斑驳,深色突然变严肃的傅景行让江逾白有些害怕,身体却乖顺地按照他要求的,维持着跪坐在傅景行跨上的姿势,将一对雪白的奶子高高挺立。

“唔!”

大而有力的手掌带着一阵凉风,快速地甩到自己的左胸,雪白的胸膛立时出现个完整的掌印,随着柔软的奶子左右晃动。江逾白下意识弯腰躲避,却迎上傅景行冰冷的面庞。

“敢躲?”傅景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如樱桃诱人的乳头,扯着那小小的红粒将人拽到脸前,“让我来教你,床上应该怎么伺候老公,50下,打的时候自己动,把老公的鸡巴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