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从刚见到傅景行开始就已经湿了,如今更是泥泞不堪,下身的小穴瘙痒灼痛,让江逾白忍不住夹着腿乱蹭,可这副越来越依赖傅景行的身体,怎么会满足。
“叫老公。”
江逾白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却读不懂傅景行眼里的情绪。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对不对,怪母狗。”
下巴被傅景行捏着,江逾白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他知道的,那是在他最动情的时候,下意识喊出来的,污秽的话语。
“老……老公,母狗……”
“大声点,听不到……”
“老公,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小骚穴,想怀上主人的孩子!”这样羞耻的话就这么被自己说了出来,江逾白直接羞出了眼泪。
可羞耻感没有持续很久,快感又重新占领了高低。两条纤细的腿被傅景行打开,抱住,空虚了一晚上的搔穴挂满了淫水,重重地做到了挺立的粗大肉帮上。
“唔……被操到了,好满足……”坐着的体位太适合插入,又有体重的帮助,肉棒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引得江逾白一阵战栗,只能抱紧傅景行的脖子。
“宝贝,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做爱的时候真的很性感……”傅景行亲吻着江逾白伸长的脖颈,双手环着怀里人的腰胯,让两人的私处贴合的更紧密一些。
他探寻着江逾白穴道深处的凸起,那个红枣大的紧闭的宫颈,比他想象中要小,却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想要将那处彻底破开,在子宫的最深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精液。
“唔……轻一点,好,好酸……”
身体被傅景行按着,圆而滑的龟头使坏一般对准了最深处的宫颈,用力研磨着,大有一种不破开江逾白最后的防线决不罢休的架势。江逾白被顶的腰都酸了,整个人脱力只能挂在傅景行身上,小腹也因为这大力的碾弄隐隐抽搐着。
“轻一点吗,真的要轻一点吗?”看着自己怀里颤抖的江逾白,傅景行轻笑了声,顺势含上江逾白的耳尖,撕扯着他刚刚留下的伤痕,用牙齿打出一个崭新的耳洞。
“唔!不,不要,不要停,老公……”
鲜红的血珠从耳尖滴落,在香汗淋漓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让江逾白几近失控。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体内的肉棒却又骤然停下,理智又一次被吞没,江逾白哭泣着,主动扭起了腰臀。
“嘶……心口不一的骚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话音刚落,一阵猛烈地抽插,让江逾白直接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母狗的骚逼,要被要被老公的大肉棒给操烂了呀啊啊啊!”
傅景行的肉棒不是笔直的,而是在接近龟头处微微上翘,每次插入与推出,鸡蛋大的龟头都会蹭过穴道内凹凸不平的软肉,让江逾白的背如同虾仁一样弓起。
“老公,快一点,要,要到了,要唔唔唔!”
柔媚的叫声在傅景行耳边响起,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傅景行抿着嘴,腰部快速挺动,如同一个马达一般,不知疲惫地扫过江逾白的G点,撞上被操得歪扭的宫颈。
“啊哈,不,太强了了,不行,要,好酸唔……”宫颈处传来阵阵酸痛,江逾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大脑里却生出一阵恐惧,好像要断了,身体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进进出出中,快要被打开了,那是他最隐秘的地方。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嗯?”身下人已经红了眼,恶趣味地朝着敏感的G点发动猛攻。
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傅景行的鸡巴套子,强烈的快感带着阵阵尿意冲上脑门,他好像可以看见自己那淫荡的、流满骚水的穴道里,被肉棒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