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姚耀林还不消停,感叹道:“真好吃。”

刁昐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姚耀林:“如果这个时候有一瓶酒”

“姚耀林,”刁昐皮笑肉不笑道,“我发现最近你胆子挺大啊。”

姚耀林汗毛刷刷地竖起来,忙不迭低头扒饭。

然而晚上的时候,姚耀林身体力行什么叫只有更大胆没有最大胆。

要淡定,姚耀林身上有伤,不能打。刁昐面无表情地看着把自己的床弄得一团乱的姚耀林。

事件的起因也就只是姚耀林表示两个人都已经确定关系了,怎么不能睡一个房间一张床?

但是刁昐从来没让别人靠近过他的床,在京城的床也是老式的,挂了帷幔,常年拉着帷幔,除了刁昐给敬恒看自己藏在床下的刀的时候给敬恒看到过床,其余所有人都没见过。

其实这个时候刁昐也不是抵触姚耀林上他的床,只是作为轻微洁癖加强迫症看不得他没洗澡没换衣服就往自己的床上滚。

“数三下,赶紧去洗澡,不然你一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刁昐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