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趾蜷缩着,手指在男人的后背留下了几个指印,春生忍不住在心理默念着对男人所有的称呼,他绷紧着身体与操弄着自己的男人紧贴在一起。他能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却又觉得心寒冷无比,为什么那么近却又感觉那么远呢....?
体内的阴茎蓬勃的跳动着,精液打在柔嫩的内壁,两人吐息交织着发出了一声喟叹。随着高潮的结束,身体的肌肉逐渐放松,音乐也慢慢变得轻缓。
性爱中丢失的意识逐渐回归,两人凝望着对方,在荷尔蒙激烈的喷发后,现在余下的却是一阵空虚。
谭云杉的大手轻轻抚摸着春生潮红的脸庞,“我们的感情将会去向何处呢....?”daddy的语气低柔而哀伤,像是自言自语的呢喃。
男人看着春生被他这句话震得心头一抖,眼框内浮上了一层雾气。
少年宝贵的不止他在弹奏上的天赋,更在他那天然纤细的内心,丰富的想象力与共情能力。
怕春生思考《一月雪》底下内涵的情感而无法兼顾弹琴的技巧,谭云杉在竞选前并没有告诉春生这背后的故事,而少年却在演奏之中随着音乐突然间得到了顿悟,太令人惊叹了,那一刻的他仿佛已经与这段旋律融为一体,旋律不再是他弹奏而出的,而是变成了他内心的倾诉。
“春生,那时候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春生在泪水逐渐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颜瑾瑜的面孔,在那滴泪水无法被眼眶承载落下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谭云杉...
春生闭上眼,第一次拒绝了回答男人的问题,泪水从眼角跌入了卷曲的毛发消失不见,就如他那隐晦的自己都揣摩不清的情感一样,只剩下缄默。
第20章 20在一开始就有了答案
在短暂的休息之后,春生很快投入到更忙碌的生活中去。
他忙于排练,暂时无法顾及学业,只能请了个长假没有再去联邦学院上学。因此为了更好的通勤,也一直住在了那间大平层内。
春生和颜瑾瑜的沟通倒是逐渐密切了许多,不用面对面,很多的话语也能够没有负担的说出,现在他们居然几乎天天都会在通讯机上聊天,简直是春生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纪念日的排练比春生想象的还要艰难,尽管每个入选的人基本都可以保证独奏的时候没问题,但是一合练,却处处暴露着问题。几乎每个演奏的人都被本音女士狠狠骂过。
春生也不例外,偏偏他被训的那一次正巧daddy过来探班,他缩着脑袋站在那里在本音老师的一声声斥责之下,看到了daddy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居然笑得很灿烂。
和本音老师一对比,daddy真的是个很温和的老师了,春生有些欲哭无泪。
不过春生白天被本音老师教导,晚上回家之后又被daddy教导,在两位名家的抓练之下,爱尔拉琴的技艺很快有了质的飞跃。
在临近正式演出的前几天,春生居然从本音老师那里难得的得到了夸奖,被挨骂也没有哭的春生第一次湿了眼眶,惹得本音女士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春生很喜欢这位本音老师,虽然很多演奏者私底下骂她是老妖婆,可是春生却觉得她只是严厉一些,有些刀子嘴豆腐心的女性。
除了daddy,颜矷谭居然还会时常和马尔次放学之后会过来探班。每次都会为他带一点小零食小点心。
春生发现自己居然也和其它排练的乐手那样,时常有长辈以及朋友的关心,简直幸福的难以言语。和颜矷谭也逐渐变得比以前亲近了一些。
只是颜瑾瑜却从来没有来过,这件事让春生莫名的有些失落,但他也不敢问他,只能暗自想瑾瑜估计是忙着新画展的事情太忙了。
某个夜晚春生掰着手指,算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