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我想射在你里头。啊,射进去了,你是我的了!我还要操你,以后每天都让我操好不好?
烟烟,你的穴被我捣烂了,噗嗤噗嗤的在流我的东西,好淫荡啊烟烟。
烟烟,你好淫荡啊,离不开男人了,以后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
梦境里,泼天的巨浪从未停歇地此起彼落,撞击灰色的天空,雷暴轰鸣,闪电彻照怒水。
天在咆哮,狂水亦在咆哮。
激流奔涌的天幕下,漂流着的唯一那片有色彩的绿叶之上,燎烟与一头猛虎对峙在一头一尾。随风卷浪起,燎烟不自主地淌泪,随闪电与雷鸣,猛虎呼啸。
飞来的巨大孔雀与这头心虎作殊死搏斗。
孔雀本也为凶猛之禽。
漫长的夜,漫长的搏斗,漫长的迷乱。
次日燎烟一醒来,全身骨节嘎吱嘎吱响,仿佛被十辆大卡车碾压过去又重组回来。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陌生的是另一个人的气息,熟悉的是被肏透的感官,每根毛孔都在舒展呼吸。他就知道,自己被趁虚而入的某人奸透了。
毕知梵美人卧的姿势横在里侧,骨节分明的手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强健流利的肉体横陈在卧,遍布被抓挠的交错痕迹。人亦有一种食髓知味后毫不满足的贪婪,眼睛虽明亮澄澈如洗,侵略与渴望却在湖下汹涌攒聚着更大的力量。
显然注视了他已经很久很久。
令燎烟无措又惊心,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很快,这人打破了这份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