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鸦奴只能喝米糊跟乳汁,喝完换了尿布就被抱去睡了。

当天夜里,毕知梵就洗干净了自己,果断爬上了燎烟的床。这是他思前想后,觉得自己绝对不能瞻前顾后下的决定。

总归一句话,大河向东流啊,该出手时就出手。

野菌子有轻微催情致幻的毒效,于他而言没什么大碍,吃得比燎烟还欢快。但燎烟吃完就晕乎乎,一会儿说下雨了要打伞,一会儿要飞天骑彩虹,一会儿说后院的鸡鸭说群里来了只凶猛的孔雀,天天猛开屏。

孔雀在哪儿呢?燎烟要看孔雀!

“好了好了,在这儿呢!”毕知梵按下燎烟不老实且乱挥舞的手,吵哑着嗓子哄骗身下已迷登登红艳艳的烟烟。

毕知梵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深,掠食性动物贪婪的凶相显露出来。

作者有话说:

毕知梵此后面对大雨过后遍地生的野菌子,都会流下感恩的泪水。

至于陈茗,他在花絮里文青+emo,并作赋一篇:东逝水啊东逝水,你全是水。烟奴啊烟奴,你回来啊!

48 | 47荧客东都漂流

【燎烟与一头猛虎对峙在一头一尾】

眼睛一阖一张,就是一次日月轮回。距离燎烟从陈茗的五指山窜逃出去的日月轮回已八十有八。

从春至夏。

每一次轮回里,陈茗的影子总影影绰绰,像巨灵神在背后,似有若无地提着线。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人如影随形的烙印与自己对他的感知力,燎烟本打算利用时间大法来对付魔法。

毕知梵更横。鬼知道时光是催人忘,还是催得陈酒变佳酿,他要用魔法打败魔法。

迫不及待。

燎烟此时也很难挨,幻觉情毒交互,旱了许久的身子无比敏感。

衣服早被扒得一干二净,光不溜秋像一尾搁浅的白鱼,泛起大片粉霞。青纱帐里情欲滚腾,好比巴山夜雨,襄王神女。

燎烟皱紧眉头,想推搡开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难受,难受。燎烟喃喃。

有人过来跟他亲嘴儿,亲的他头晕目眩,非要抢夺他大脑里为数不多的氧气,粘腻的水声回荡在耳际。一双手不老实地浑身游走,兴风作浪掐捏他的敏感地带,惊的他一喘一喘。

仿佛掉进了一个虚幻迷离的梵高世界,星空湖水的斑斓漩涡都在疯狂旋转,转的他晕迷迷的。

“烟烟,把腿张开点?”头顶上方有个家伙很恶劣地在说话。

绿波一样的眼睛,深的仿佛要将人溺毙。

绿湖澎湃着,又狂妄地柔情蜜意着,说:“良宵今夜值此时,烟烟你可千万不要怨我趁人之危!”

动作截然相反,一对手指强势粗暴地一把捅进柔嫩的后穴。高度敏感的身子止不住抽搐,穴道紧滑至极,本能地绞索。粗糙的手指在身体里不停搅弄,湿滑的舌头舔舐他的全身,催发他的淫欲,无比地空虚。

绿湖卷起了浪花,意味不明地笑语:“烟烟果然是熟透了,这便可以了啊!”

下一瞬间,燎烟狭窄的肉穴就被巨物彻底填满,不给他一丝挣扎,也不给他留下一丝地余地。紧绷的痛感与被填充的满足感,闪电一样窜在身体深处,被本能所俘获。

被另一个男人占有,心理本能地排斥,身体却在诉说欢愉。燎烟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不受控的眼泪哗啦啦淌出。

烟烟,烟烟,哭什么呢?我在疼你。

烟烟,你好下流啊,你的穴儿好紧好热啊。

烟烟,烟烟,知道我是谁吗?嗯?知道现在谁在操你吗?!

烟烟,回答我!

烟烟,是我好还是别人好?

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