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跟谢家老太太一样干瘦的谢家老爷子,也扯住了夏老爷子的手,长吁短叹,一句话里得打上三个“唉”:“唉!唉!不知我谢家,唉!这是做了什么孽哟!”
两人这一番做派,倒是把夏家老两口儿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谢家宝已经挂了?
可是看看他们身上的装束,也没有带上丧家的标志啊……
再者说,北关镇的风俗,讲究家有丧事的人家,不能随随便便跑到别人家里去的。
哪怕是亲戚也不行。去报丧的,都不能大喇喇地直接进屋,只能找人传话。万万没有儿子死了,父母亲自去人家家里,上门报丧的道理。
但,如果谢家宝没出事,这两口子,又何必做出这么一副哭丧的模样来?
谢家老两口又哭了半晌,东拉西扯、绕来绕去的,却一直扯不到正题上来。
这下子,不但夏家老两口儿一头雾水,就连跟着他们一块儿过来的那个年轻人,也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他懒得再听几个老人家在那里絮絮叨叨,直截了当地表明了来意:“我表弟前些日子被人暗算,掉进了冰窟窿里。
表弟不会凫水,他一张嘴呼救,就吃了一肚子冷冰冰的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