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陈则眠胡乱把所有牌都揉在一起,拢到自己面前:“是吗?也没有很久吧。”

陆灼年对时间把控精准:“39秒。”

陈则眠刚刚放弃了一个展示自己逆天气运的机会,说不可惜不心疼那是假的,他兴味萧然,半撑倚着胳膊单手洗牌:“半分钟而已,哪里就很久了。”

那是一只很漂亮的手。

纸牌翻飞,在莹润如玉的修长指间翩翩起舞,骨节分明的手背掌骨微凸,每一个弧度都异常完美,衬衣袖子挽在手肘,露出小臂至腕骨,奇薄皮肤下藏着青色的血管筋脉,在灯下透出象牙白光泽,如雕刻品一般精致易碎。

陈则眠洗牌的动作熟练流畅,灵活得不可思议。

陆灼年目不转睛,盯着他单手洗牌,不知是在看牌,还是在看手。

陈则眠作为一个顶级直男,对陆灼年堂而皇之的注视毫无所觉,还沉浸在失去皇家同花顺的怅惘中。

那开出那样难得一见的绝世好牌,足够吹一辈子了。

这把牌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