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感和错乱感不仅没有消除他身体的快乐,反因这丝有违常理的沉沦而更加刺激。

修长雪白的双腿曲起又伸直,身体反应昭示着主人的犹豫与挣扎。

陈则眠不知道究竟该怎样才好。

陆灼年看到那两条漂亮的长腿,眸色愈加幽深。

他按住陈则眠的脚腕,沉声命令:“不许乱动。”

陆灼年一开口,包裹着陈则眠的温热自然就消失了。

陈则眠难耐地哼了一声,控制不住腰身的反应,下意识往陆灼年唇边凑,不知轻重地往人嘴唇上怼。

陆灼年微微偏头,避开了陈则眠的要求。

陈则眠的行为虽然已经完全被欲.望左右,但到底还是惮于陆灼年的威慑,只敢做些小动作暗示,不敢强行指挥陆灼年践行互助合约。

鉴于陆灼年没有继续帮他的意思,陈则眠只能抬手自力更生。

陆灼年眼眸微垂,看着陈则眠努力了一会儿。

陈则眠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身躲开正面对狙。

用手的频率快,他又了解自己的身体,陈则眠呼吸越来越快,很快就找到了感觉,没想到就在冲上云巅的前一秒,陆灼年突然抬手压住他的手腕,强行把陈则眠从云端拽了下来。

“陆灼年!”

陈则眠没忍住叫了一声:“你有病啊,快放手!”

“你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有病。”陆灼年音调冷清,不染丝毫情.欲,像是处理公司业务一般,用问下属的语气质问道:“让你碰自己了吗?”

陈则眠振振有词:“你都没帮我到最后,我自己来还不行了?!”

没想着陆灼年只说了一句,陈则眠就哑口无言了。

“那你帮我到最后了吗,陈则眠?”

陆灼年垂下眼帘,盖住眸中所有的暗沉危险,好似在进行一项商业谈判,用冷静的语气、磋商的态度,逐条指出对方工作上的疏忽和怠慢。

“说是帮我治病,却光顾着自己舒服。”

陆灼年紧紧攥着陈则眠手腕,力气非常大,问责道:“陈则眠,你不是个好大夫。”

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最磨人,陈则眠简直快疯了。

偏偏陆灼年在最关键的时刻计较了起来,为了获得对方宽赦,好听的话根本不需要多加思考,就能脱口而出。

陈则眠囫囵道:“我帮你治,帮你治,你先放手,我等会儿保证认真治,努力治。”

陆灼年乌黑的眸子凝着他,语气怀疑:“你能帮我怎么治?”

陈则眠允诺:“你想怎么治都行。”

“说得好听,”陆灼年像是打定主意要和陈则眠算总账,见陈则眠逐渐缓了过来,又抬手捻了捻他,在即将消退的火焰上又添了把柴,再次把火高高吊了起来:“每次都偷懒耍滑,身体还娇气,轻轻一撞就咳嗽。”

陈则眠胸膛剧烈起伏,不自觉追随着陆灼年的动作:“咳嗽是生理反应,我忍不住,这不能怪我啊。”

闻言,陆灼年眉梢微皱,手也停了下来。

作为一名社畜,陈则眠对上位者的心思有所了解,通过陆灼年神色变化,他意识到对方这是不想听理由,而是要听解决方法的意思。

陈则眠给出对策:“我以后尽量控制不咳嗽,实在控制不住,你按住我也行。”

陆灼年说:“不想强迫你。”

“这怎么是强迫呢?”陈则眠语气笃定地表示:“真受不了的话,我能挣开的。”

陆灼年用审视的目光看了陈则眠两秒,缓缓松开了手。

陈则眠如蒙大赦,赶紧弄了两下,还没咂摸出滋味,就又被陆灼年强行按住,他憋得全身微微发红,眼前白光阵阵,但就是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