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得过去。

颇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通过陈则眠反复强调的行为,陆灼年推测他可能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但又在理智上排斥这种反常,所以给两个人所有越界的举动都包上了一层‘好兄弟’的外衣,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不断报错的感官系统排除异常。

这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提醒陆灼年。

陈则眠又迟钝又警惕,像一只乖觉的猫科动物,想要抓他上钩,必须保持耐心、循序渐进。

贸然出手只会把人惊走,绝不能操之过急。

于是,他暂时认可了陈则眠的限定词。

得到陆灼年的肯定后,陈则眠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太好了!

陆灼年也觉得他们是好兄弟。

这绝对是个绝佳喜讯。

一旦掺杂超乎兄弟之外的感情,那么事情将变得异常复杂,超出陈则眠处理能力之外的复杂。

他不是个怕麻烦的人,但他很怕和陆灼年之间的关系变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