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洁癖咋了,又不是贴身穿。”

“那他也穿不了,你俩肩宽就不一样。”刘越博把棉服拿过来,套在身上试穿了一下:“你看,我穿着都紧,陆少胸比我还大呢。”

陈则眠脑海中浮现出陆灼年完美如刀刻的胸肌,不得不承认刘越博言之有理,把棉服团了团塞回柜子里,又翻出一件oversize的加绒卫衣:“那就拿个这个吧,套风衣里面,他爱穿不穿。”

刘越博觉得陆灼年不能穿。

闫洛也这么觉得。

陈则眠也不抱太大希望,毕竟陆灼年这个人挑剔得很。

反正作为小弟拿了厚衣服,自己能做的都做了,大哥就算不穿,将来再感冒也赖不到他头上。

陈则眠抱着卫衣和电脑,走进陆灼年办公室。

外面的保镖见了他,只是扬扬下巴打了个招呼,问都没问一句。

办公室内,陆灼年已经摘了手套,正在给手背上的烫伤抹药水。

连续两场比赛下来,好不容易结的硬痂都裂开了,边缘微微红肿发烫,渗出浅黄色组织液,明显是有发炎的症状。

陈则眠赶紧放下东西,把棉签拿过来:“糟糕,好像发炎了。”

陆灼年看向桌子上的卫衣:“这就是你找的厚衣服?”

陈则眠涂好药水,吹了吹伤口加速风干:“对呀,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穿,你太高了。”

陆灼年收回视线,看着陈则眠:“你也不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