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口:“子晏,你觉得二皇子此人,是否”

他话没说完,沈淮之已打断:“父亲不可,二皇子与母亲积怨太深,若让母亲知道,此事不好收场。”

更何况,沈淮之不觉得皇上已经对太子失去全部希望。

那是他亲手教导,寄予厚望的嫡长子,一出生就立了太子,怎么可能这般轻易就被赵则打倒。

沈淮之有些头绪闪过,并没直接告诉父亲。

他又劝道:“二皇子睚眦必报,不可深交。”

沈惟安也就是一个念头而已,叹气一声:“罢了罢了,此事我不会再提。”

“你去看看你祖母与你母亲,这几日她们忧心你,也时常睡不好吃不好。”沈淮之被刺杀一事瞒不过,沈惟安挥挥手让沈淮之走。

沈淮之行礼告退,先去了慈安堂。

蒋梅英已经歇下,朝露细细说了老夫人最近的身体状况,沈淮之听了也算放心,这才去向华阳请安。

华阳毕竟是长公主,也听闻早上的事,她其实并不怎么关心太子到底做了什么,她只在意一件事。

“皇兄他身体如何?太后呢?”

沈淮之想到圣上的病容,下了朝后便吃了两颗止痛丸,那药越用越离不开,再这样下去,未必能等到太子重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