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上两句,尽量帮一帮那些受苦的夫郎妇人,是以他才会对蒙络横眉竖眼的。
苗夫郎前些年受牛大力磋磨打骂的时候,也曾受过牛大夫的恩惠,抓药不是少收钱就是干脆不要钱,农忙时还会帮看一看小宝。
牛大夫自己没有孩子,对小孩子都喜爱得很,特别是同他夫郎一样性别的小哥儿。
“牛大夫……”
蒙络忽然想起来,有些惊喜道,“刚你说若是调养好了,还是能有孩子的是吧?我家小清早年被灌了不能生育的药,这药是不是说来唬人的?”
“……”
梅与清也轻抬了眼睫,睨向牛大夫,带了点复杂的希冀。
“药?”
牛大夫倒是抓住了蒙络话里的重点,颇有些气势汹汹地问,“什么药?谁灌的药?心肠如此歹毒竟让人不能生育?”
“这……”
蒙络意识到失言了,看向梅与清支支吾吾,怕戳到梅与清的旧伤口,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梅与清轻轻叹了一声,三两句给牛大夫带过那些过往,总不能讳疾忌医。
他也看出来牛大夫知道他的情况,之所以那样说,也是担心蒙络不知情,心急要子嗣才特意那么说。
他是哥儿,蒙络是汉子,不知内里的自会认为蒙络在上他在下,且他年纪不小了,二十五岁,换做一般人家的哥儿,孩子都打酱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