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大手拉扯着，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朝着两人踉跄着接近。

叶金花的身体颤抖，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和恐惧，“警察同志，你们刚才说钱涛自杀？里面抢救的是我老公？求求你们告诉我，里面的到底是不是钱涛！”

她抓着萧明德的手，抓得很紧，指甲甚至都把萧明德的小臂皮肤抠破，仿佛萧明德的手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叶金花瞪大眼睛，眼睛里满是不安，她试图从萧明德口中听到否定的字眼。

但很显然，事实和她所听到的一样。

“的确是钱涛。”被抠着小臂，萧明德也没什么反应，只是虚扶着她。

乍然一听到回复，叶金花差点晕过去，幸亏萧明德扶了一下，才颤抖着稳住身形。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自杀？怎么可能丢下我和女儿两个人？！”叶金花慌乱摇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重复的话语之后，蓦地看向萧明德和李怀，语气之中满是怀疑，“是不是你们对我老公做了什么？是不是你们严刑逼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