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好......

怎么个?好法?

定然与她?想的,小辈儿与长辈的那种好全然无关。

这话太直白?,也太突然了,打得她?整个?人措手不及。

即便从皇帝破例派御医给自?己诊脉开始,她?一直惴惴不安,每日心中都?有无数猜想,总觉得皇帝不会平白?无故对?自?己这样好,不知他有什么目的。

但她?无论如何都?从没想过, 皇帝会对?她

春鈤

?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太荒唐了!

荷回心跳如鼓,手心都?是湿的。

“......皇爷。”好半晌,她?终于寻回自?己的声音, 微微转头,望向皇帝,“您别说笑了, 您不是说过, 民女品貌都?不出众,您还没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的么?”

他说这话, 不过就在不久前,难道这么快就忘了不成?

她?一脸惶恐不安,两只眸子里暗含水光, 日光映照下, 荧荧如美玉,眉心一点胭脂记如桃花盛开,同她?微张的唇/瓣相映生辉,瞧得人心发痒。

皇帝喜欢她?这么瞧着自?己。

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松鼠, 暗暗勾出他心中想要蹂躏她?的欲望。

很奇怪,这种感觉,他从未在旁人身上体会过。

很新奇,也很有趣。

他并不反感。

面对?她?的询问,皇帝将放在她?下巴上的那只手放下,笑了下。

明明是那样温和的笑意,若不是荷回此刻正被他牢牢禁锢在他的大腿上,而他的一只大手,正稳稳落在她?腰间,甚至大拇指还在上头轻轻摩挲的话,她?一定会当?是他只不过是身为长辈在关爱她?这个?小辈,所以才露出这样的神色。

然而她?心里清楚,并不是。

那是一个?男人面对?他看上的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

“朕是说过。”皇帝的声音在她?耳边缓缓响起,似乎没有觉得有何不妥,“不过现下,朕改了主意。”

荷回张了张口:“为什么?”

皇帝微微收紧环在她?腰间的那条臂膀,默不作声。

从前只是隔着珠帘,隐隐看过几眼,如今上手才知道,她?的腰原来这样细,他一只手便能轻易覆盖住她?一半的腰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终于缓缓开口,却?并没有回答荷回的话,而是问:“那天在被子里,你摸到了什么?”

荷回听他忽然问起重阳节那日的事?,心忽然被提起,眼前忽然又浮现起那日的场景,右手开始一阵又一阵的发烫。

“没......”荷回不敢看他,“没什么。”

皇帝只是静静望着她?,眸色沉静。

荷回知道,方才自?己那话,已经?算是欺君,终于连忙改口:“民女摸到了,皇爷您的......大腿。”

这话实在是羞耻,光是说出来,就险些用?光她?半身的力气。

她?那日明明已经?立即谢过罪,不知为什么皇帝忽然又旧事?重提。

皇帝这回满意了,‘唔’了一声,说:“你唐突了朕,朕自?然要来找你。”

荷回睁大眼睛,瞳孔不自?觉微张。

她?从没想过,皇帝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好似今日这一遭,不是他强迫她?同他好,而是她?欺负了他,所以他要来替自?己讨公道一般。

荷回已经?不知道要如何回话,只觉得自?己全然被皇帝牵着走,毫无自?己的方向,脑子里又慌又乱,以至于口不择言起来。

“民女......我,我可以道歉。”

虽然这件事?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