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荷回实在说不出口,“您就是欺负我?,别不承认。”

见她这般模样,皇帝眸光轻闪。

她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放松了?,像是一朵被精心呵护已久的花,语气?和眉眼间都带着股天?然的娇气?,叫人听之?欲醉。

谁能想到半年?前,她在自己面前,还是那样一副木讷害怕的模样?

见皇帝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自己,荷回忍不住开口:“您说句话呀。”

她如?今对他说话,尾音都带着钩子,像一片羽毛在他心尖儿上不停轻拂。

皇帝捏着她的耳垂,说:“怎么自己的东西都嫌?”

这话太过于直白露骨了?,荷回当真受不住,再次挣扎着要走?。

“......别动。”皇帝呼吸微重,手?在她腰上收紧。

荷回感受到什么,下意识也没了?动静。

她咬着唇,怯怯望向他,“......您这么忙,别累着身子,好歹忍一忍。”

“你倒是教?训起朕来了?。”皇帝捏她的脸。

荷回说不敢,“我?也是为了?您的龙体?着想。”

皇帝望着她,没好气?地问:“若是忍不了?,该怎么办?”

这话可叫荷回有些作难,思索片刻,她红着脸道?:“......我?像从前在储秀宫那次一样帮您。”

皇帝唔一声,“若还不成呢?”

荷回凑过去,在离他唇不过一寸的地方停下,“那我?亲亲您,亲亲您就好了?。”

皇帝忽然想起他们初次发生关系时,她好似也对自己说过这话。

只不过那时,她中了?春|药,神志不清,在他的刻意引诱下才吐出这般言语,而?如?今,却是她主动提及。

她变得这样乖。

有什么东西在皇帝心头闪过,叫他语气?放得越发柔软,“嗯,朕把自己交给我?们荷回,你可要好好待朕。”

这样将自己放在低处的一句话,被他讲出来,却带着股难言的雅痞之?气?,叫荷回听得越发脸红。

“我?想将这身衣裳换下来。”

她总觉得穿这身宦官的衣裳做这种事,有些不大合适。

皇帝却按住她,“......别换,就这样。”

说完这句话,皇帝头不自觉扬起,眼睛却仍旧那样直勾勾盯着她,叫她越发紧张。

他微蹙眉头,轻叹一声,微张开唇。

荷回凑了?过去。

“荷回。”

“嗯?”

“你有没有小名?”

荷回哑声道?:“母亲和祖母叫我?小荷花。”

“......好名字,很衬你。”

皇帝将舌尖从她齿间收回来,轻声叹息。

“......小荷花,卿卿,往后多吃点。”

他眼底的灼热像岩浆那般不停翻滚,落在她身上的手?忽然用力?。

“你太慢了?。”

-

等屋子里再次只剩下荷回自己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那件宦官的衣裳已经不能穿,荷回坐在榻上,整个人还没回过神来。

明明他们只是亲吻,并没做什么,可荷回却觉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皇帝还有事要处理,刚刚出去,而?她要等宫人送来干净的新衣裳,所以只能暂且穿皇帝的寝衣。

可问题是,寝衣之?下,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一伸腿便容易走?光。

她实在是忍不了?皇帝回来时,自己用这幅样子见他,只能去拿衣裳,可衣物都被放在屏风后,要去拿,得需要走?一段不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