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瞧着台上的戏,目不转睛。
太后问,“方才做什么去了,出去这么久?”
皇帝将视线收回:“酒吃多了,闷得慌,出去散散心。”
太后不置可?否,只是余光瞥见他衣领上不知何时?沾染的水渍,觉得有些奇怪。
“这是怎么说的?”
皇帝一向端正持重,便是平日?里?也断乎不容许自己的仪容有任何不当之处,在她的寿宴上,他只会更加注意,怎么如今衣服上竟沾染了这些?
皇帝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酒杯,声音无波无澜,“许是方才吃酒时?没注意,洒上的酒水,还请母后宽恕儿?子?冒犯之罪。”
这样?寻常的话?语,听在荷回耳中却如惊涛拍浪,她状似随意般低下?头去,将两只手?收进袖口中,掩饰手?心里?冒出的湿汗。
太后离得远,自然未曾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在听闻皇帝的话?之后,只是淡淡点?头,“这也没什么,待会儿?换身衣裳也就是了。”
安王在一旁瞧着这一幕,垂下?眼去,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缓缓端起自己跟前的酒盅吃酒,笑道:“皇兄这酒水洒得还真是地方,连衣领都能?染上,这酒是有多好?喝,叫皇兄竟吃得这样?急?”
皇帝淡淡将视线落在他身上。
安王随之一笑:“皇兄恕罪,臣弟只是说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