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禾看着门合上,终于脱力地半跪在地上。

右手剧烈地颤抖,她隐约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掷地有声。

躯体化越来越频繁,而她毫无招架之力。

那是连药物都无法控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