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梅本来想让闻言祁也去,毕竟亲眼捉奸才有趣。

但她走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影,心里有几分疑惑。

下一瞬,低沉的男声传来:“孟女士是在找我么?”

孟玉梅转过身就看见了闻言祁以及……浅笑安然的沈韵禾。

她脸上的笑容几乎是立马僵硬在脸上,直到消失不见。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楼上传来于庭渡气急败坏的怒吼声:“贱人!”

宴会厅的人都被这骂声吸引,接着气势冲冲的于庭渡红着眼从楼上下来,喘着粗气对孟玉梅吼道:“这就是你们沈家养出来的好女儿!订婚宴和一个不三不四的男人行苟且龌龊之事,这个婚还订个屁!”

孟玉梅慌了神,不知道事情怎么成了现在这样。

还没等她开口,衣衫不整的沈珍珍也从楼上下来,卑微地拉住于庭渡的衣角,哭着说:“阿渡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这样的,我……我以为那个人是你啊!我是真心爱你的,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我怎么想你?我他妈是没长眼睛吗?!你们两个孤男寡女一丝不挂地在一个床上,还敢说你是爱我?今天是订婚宴!你明晃晃地给我戴绿帽子还说是我误会了?”于庭渡现在想掐死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

更何况今天自己的父母也在这里,还有这么多宾客在场。

今天他们于家脸算是丢尽了。

于庭渡不想和她再有什么纠缠,拿着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走。

孟玉梅也急了,好端端的婚事就要这样黄了,说什么她也不同意。

“于庭渡,你这是干什么?凭你的一口之词就想污蔑我女儿?”

她现在就凭房间里没有监控,只要一口咬定是于庭渡想要当众悔婚就还能挽回珍珍的名声。

忽然一道录音传来。

里面是沈珍珍和沈韵禾的对话。

沈韵禾故意把声音放得很大,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能清晰听见。

于庭渡听完内容后,不可置信地看向还在装清楚无辜的沈珍珍。

现在他觉得什么话都不足以来描述她的恶毒。

众目睽睽之下,任凭沈珍珍怎么哭着喊着,于家一众人都愤然离去。

京圈上流社会算得上有一席地位的沈家竟然闹出这样的丑事,大家表面虽然还维持得体的笑容,但眼波流转间全是蔑视。

此刻沈珍珍还在哭着,孟玉梅气得直接扇了她一巴掌,让她赶紧闭嘴。

怕火烧在自己身上的宾客们都找了些借口陆陆续续离开了。

转眼间这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沈家的几个人。

人都走光了,孟玉梅也没什么顾忌的,转过身狠狠地剜了一眼还慢悠悠吃着点心的沈韵禾。

“沈韵禾!这些都是你干的是不是?”

沈韵禾将最后一口蛋糕吃进嘴里,不慌不忙地回:“那个男人不是我找的,酒里的药也不是我放的,也不是我让于庭渡去捉奸,怎么能是我干的呢?”

“是不是你收买了佣人所以才知道这些的?”

“你能收买他们为你办事,为什么我不能?”

沈韵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在地上崩溃大哭的人,心情愉悦。

“沈珍珍,自作自受的感觉怎么样?”

沈珍珍眼神像是要吃人,眼睛里的红血丝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快要恨死眼前这个女人了。

一想到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功亏一篑,她歇斯底里地想要去掐死沈韵禾。

为什么又是沈韵禾?!

从小她就抢走了自己的爸爸,害自己只能见不得光一样活着,每次都要被人嘲笑自己是个野孩子。

好不容易可以光明正大作为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