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韵禾:“……”

吃完饭后,她闲着无聊就把那束包装好的风铃花拆下来,仔细地放入闲置的花瓶里。

闻言祁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余光瞥见那束花,问:“哪儿来的?”

她老老实实回答:“于导送的。”

闻言祁手上的动作顿了下,心里开始盘算着怎么把这束碍眼的花处理掉。

等沈韵禾第二天早上醒来,看见本来白色的风铃花早就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大束鲜艳的弗洛伊德玫瑰。

“那束花呢?”

她看向正在办公的闻言祁。

闻言祁头也不抬地回:“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