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鬼呢?昨天明明还是好好的,哪有那么快?”

闻言祁装傻,“可是就是蔫了呢。”

沈韵禾无语,干脆坐起来活动了一会儿,实在无聊了就坐在小沙发上看会儿手机。

耳边是闻言祁开跨国视频会议的声音,低沉的法语像沾了度数的果酒一般让人不自觉沉醉。

看手机的视线不知不觉地移到某人的脸上,再缓缓下移到一张一合的嘴唇上。

他的衬衫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坚实的手臂,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偶尔轻轻敲击桌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

“看够了吗?”

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脑。

沈韵禾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拿稳,慌乱地低下头,故作镇定:“谁……谁看你了?我在看窗外风景呢。”

他轻笑了一声,合上文件,站起身来朝她走去。

她莫名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抓紧了衣角。

闻言祁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她困在他的气息里:“小骗子,窗外的风景有我好看?”

沈韵禾脸一热,抬头瞪他:“你……你别靠我这么近。”

他却不依不饶,低头凑近她的耳边,温热气息若即若离,“怎么,害羞了?明明是你偷看我的。”

熟悉的苦艾味让她有些晕眩,几乎要把她逼得无处可逃。

闻言祁显然不想放过她,手指揉搓着她的耳垂,带着一丝凉意,却让沈韵禾整个人都快烧起来。

“你……你别闹了。”她小声抗议,声音却软得不像话。

闻言祁低笑了一声,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故意问:“不闹也行,那你告诉我,刚刚为什么偷看我?”

沈韵禾心虚地眼神胡乱瞟,却嘴硬:“我……我没有。”

“撒谎,”他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危险气息,如同撒旦在低语,“你知道我最讨厌撒谎的人。”

沈韵禾来不及反驳,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温柔而霸道,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的手指穿过软绵的发丝,轻轻扣住想要乱动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沈韵禾迷迷糊糊地被他掠夺了呼吸,整个人都软在他的怀里,手指无力地抓着他胸前的衬衫。

他的唇稍稍离开,呼吸有些急促,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现在,还敢撒谎吗?”

沈韵禾红着脸,心跳几乎快要夺出胸膛,不满地嘟囔:“你……你欺负人。”

闻言祁轻笑了一声,替她把凌乱的发丝一点点理好,眼里的占有欲愈发浓郁。

“那怎么办呢,我就是忍不住欺负禾禾呢。”

话是这么说,可沈韵禾总归是要静养,他也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情。

过了两天,沈韵禾就在闻言祁的陪伴下顺利出院。

怕耽误剧组进度,她很快就复工,投入到正常的拍摄进度上去。

不过闻言祁明令禁止了她不准不按时吃饭,不能天黑了才回家,必须时刻报备。

这些话她耳朵听得都快起茧子了,每次都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让他不要再说了。

忽然他问了一句:“项链戴了吗?”

沈韵禾把项链从衣服里拿出来,“戴着呢。”

“不准摘下来。”

沈韵禾只当这条项链很贵重,乖乖地答应下来,“放心吧,不会丢的。”

闻言祁本想说丢了还有很多条,可看她巴不得自己赶快走的样子,便选择让他误会着。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沈韵禾回剧组后大家都很开心,毕竟有沈编在,于导都不会那么冷脸了,骂人都不会那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