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我有些怕痛。”
鲜楽后槽牙咬紧,太阳穴更是绷得发疼,看上这么个妖精,他简直要被磨疯。
垂眼扫向身下,突兀清晰可见,他自嘲扯了扯嘴角,眸底压得全是火。
看她大气不敢出地弯腰要自己穿鞋袜,鲜楽叹了口气,揣着她手腕把人拉起来,之后亲自帮她整理裙衫,鞋袜却没叫她穿上。
“抱歉,我刚才……语气不太好。”鲜楽态度到底缓和下,对着她根本就没脾气。
宁芷抿了下唇,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忽的横臂猛贴过去紧紧抱住他。
她费了这么一番辛苦,总不能白白忍一回疼,她必须得争取些什么,“夫君,我受了伤,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
鲜楽只好把人虚搂住,他眼深眸利,声音沉沉问道:“月事可过了?”
宁芷愣了下,摇摇头如实开口,“还没呢。”
他立刻沉下脸,口吻更分明得显凶,“既如此,公主却还要惹我,是觉得故意折腾人很是有趣?”
宁芷听懂他的恼意,忙诚挚解释:“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叫夫君能留下陪陪我。我们可以不谈男女风月,就一起同席牵手枕眠,或者闲逸温馨地聊聊天,我一直渴望如此,只是夫君前几日似乎一直在有意避着我。”
她越说越流露委屈,也不禁怨着他。
鲜楽却一把抓住她的手,牵引着带她往自己腹下摁,他懒得多费口舌,还不如叫她自己感受。
“如何?我这样,你还想要和我单纯’聊聊天’吗?”
“……夫君。”宁芷一慌,惊措想躲,却被鲜楽死死扣住手腕。
“这就怕了?”
他手把手地教她握住,她手小,一手根本不够用,他便强势地命她双手合捧。
“草原人都大多粗野,我更是来不了含蓄,所以……”他声音发哑得低了低,又继续,“一见着你就成这般,若不躲着,还能如何?老子忍得都开始做春梦了,想的全是怎么干你,你却只想和我闭上眼简单聊聊天,你说,想和我聊什么,嗯?”
宁芷握不住眼睛发红,整个人更绷得僵,她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不,不聊了……不聊。”
“不聊?大概晚了。”
鲜楽呲牙,露出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就聊聊折腾人的补偿吧。”
他抬手,轻力拍了拍她的手背,又用食指指背蹭了下她的朱粉唇峰。
“这,或这……物尽其用,这好像是你们中原人的词。”
宁芷目露惊怯。
在驿站的最后一晚,他对她用尽粗鲁,或者说,他终于不再掩饰身为一个草原人该有的原始野性。
宁芷更觉自己错信了他。
他根本不疼惜自己,因为他迫她受屈地跪坐。
位处高位,知书达理的端淑公主,在西渝这样的蛮夷之地,竟是软了膝,低了首,满腔撑塞……她纵接受不了,泣涕涟涟,最终也无可奈何地被他拽进深泽泥沼之中。
那一刻,她心头总觉的空洞异感终于不在,他换了种方式给她。
更粗鄙,更糙野,也更……像他所行。
他就像西域的狼,强势极致,狂妄地得目空一切。
纵是公主,也得跪。
“明日,我们会正式入郸城,可能之后所遇情况会复杂些,但你无需害怕,一切有我,也尽量信赖我,好吗?”
宁芷唔唔说不出话,他根本没留下一丝空隙。
鲜楽表情扭曲,明显愉悦甚深,他后挪些,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后脑,继续说,“还有,你大概避不可避会见到西渝可汗,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东西,你不用在意他。”
宁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