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冷出声,“把手伸得这么长,他倒不嫌累。”
臧真嘴角掩下一抹意味深深的笑意,垂首不再多言。
另一侧山头上。
眼睁睁看老可汗被鹰师队伍护送离开,鲜楽拳头暗暗攥紧,不甘心地狠狠砸向一旁的沙堆。
臧真横插进一脚,今夜刺杀行动无奈失败告终。
他身边人见势劝道:“叶护大人,今日虽出师不利,但之后定还能等到新的下手机会。”
鲜楽却摆手制止,横眉厉声,“近期内,一切行动休止,各部暗联也稍停,以免打草惊蛇。”
“是!”
鲜楽不得不暂先收手,方才臧真别有用心的一番话,怕是已经引得可汗的防备,眼下只是猜疑倒无所谓,只怕后面可汗查到他与旧部的暗联,这才是真正的棘手。
至于臧真,不管他是想与自己争权,还是存着什么私人恩怨,鲜楽都不在意,他只知,坏他好事者,他一个都不会留。
……
半月后,处理完流寇作乱相应事宜,鲜楽奔赴王庭复命。
大概是他这段时间以来兢兢业业为主分忧,辛劳人人见得,加之鲜拔并未寻得他有意谋逆的实切证据,故而猜忌慢慢消散,再见面时两人又是一派君慈臣恭的和谐面貌。
鲜楽如实汇禀完对流寇的处置后,鲜拔爽朗大笑两声,当众不吝赞誉:“叶护办事得力,实为本汗的左膀右臂,这次辛苦半月不能白白吃尽风沙,叶护想要什么赏赐,都尽管开口提来。”
“为汗王分忧,是卑属荣誉之幸,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敢奢求赏赐。”
鲜拔却慷慨而言:“这都是你应得的,不必推辞。只是历来赏给你的牛羊美酒已是数不胜数,不如这次换作些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