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话,宁芙有些一知半解。
宁芷顿了顿又说:“芙儿,他虽没有主动意愿,但他会听你的话,你若想要,他一定不会不答应的。”
她知道他会答应,可她想要的是阿烬同她一样,殷切期盼着新生命的到来,而不是他为她作出妥协与让步。
车舆继续行进,两人于边线碑界分开。
之后,宁芷向西直奔郸城,而宁芙则换乘马车,一路向河口方向奔驰。
……
宁芙比原计划早几日到达?水河口,并且来时没有张扬,只坐着寻常马车,进城例行检查时更是遮掩身份,言称自己只是寻常的旅人。
到了衙署,崔易的身份便瞒不住,他拿出令牌示意,手下人抬起目光往车厢方向一扫,皆面显惊慌而跪。
于是宁芙很快被恭敬请进安歇,进门后,她不忘叮嘱下面的人切勿声张,自己已到河口的消息,她想叫韩烬直接眼见为实。
晚间亥时,几近夜半。
宁芙等得眼皮都要上下打架,才终于听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的动响,卧房内熄着烛,昏昏暗暗,她屏气躺在榻上,听到侧间冲水的声音。
为了不提前露出马脚,宁芙今晚沐浴都是去的隔壁房间,此间浴房都未踏足。
她尽力往榻里挪身,害怕过会儿自己出现得太突兀将人吓到。
正如此担心着,不料被衾忽然被人一掀。
宁芙根本没听到任何脚步走近的声响,就眼睁睁瞧着一把锋利刃剑直冲向自己。
千钧一发之际,她顾不得伪装,只闭眼慌忙惊呼出声。
“……阿烬!”
闻言,韩烬猛地收力。
原本以为房间出现刺客而周身骤起的戒备之态瞬间全然消失,他拔剑插进鞘中,疾步过去确认宁芙的安危。
“芙儿,怎么会是你,有没有被伤到?”
宁芙心有余悸地拊胸缓了缓,待喘息稍平复,这才低低开口:“傍晚进的城,原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这才没有叫人去告知。”
韩烬手搭她肩上,目光自上而下仔细确认着,见她确实安然,他紧提的一口气这才松下。
目光凝着她潋滟的一双美眸,韩烬眼底情绪翻涌,之后叹了口气,一把把人用力搂紧怀里。
“芙儿,我想你。”
宁芙抬臂回搂住他,听他此刻毫不掩遮地直抒相思,她忽觉自己那些什么惊不惊喜的小聪明实在幼稚。
他这样想见她,盼她归,她为何不能直接一些?
“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谢将军准备的婚仪热不热闹,是不是又哭鼻子了?”
他没有跟去,却像是亲眼见证了一切,他太了解她。
宁芙抱紧他劲力的腰,倾身往他胸口处蹭了蹭,喃喃道:“因为……我也想你了。”
想你,故而速归。
说完,没等他有什么反应,宁芙直接主动亲了上去,她环手勾住他的颈,邀他倾压而下,同自己一道陷进被衾的绵软中。
两人一时吻得难舍,宁芙伸手向下想除他的衣带,却被他用掌心阻住。
他放开她,蹙眉低喘,声音沉哑好似忍耐至极。
“不行,雪丸未带至身边。”
宁芙却不停,闻言后动作更显急切,她向上倾身又用双腿缠住他的腰,磨着人去堕落。
“阿烬,我想要宝宝,我们的宝宝。”
她边说,边亲吮着对方的喉结,韩烬难耐地闭上眼睛,想把人推开,可被她追着逗挑,他抬起双手却是不自觉地护上她的腰。
“只我们,不好吗?”他沉沉问。
“可以更好的。”
宁芙温声慢慢引着,“承欢膝下,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