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味,轻而易举摧毁付烬全部的理智。

心脏好似过了电流,背脊酥麻,神经末梢都在发颤。

付烬呼吸急促错乱,胸膛剧烈起伏,抬手将她的腰间压向自己。

少年情动,有什么东西突破了理智的禁锢。

钟远萤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整个人僵在原地,瞬间想起一个蒙尘的场景。

在一次漆黑的雨夜,狭小的单间房里,孟梅娟想哄钟远萤睡觉,但她不识字,念不了书给她听,便撕下一张废报纸,拿一支铅笔画画给她看。

孟梅娟只会画自己见过的东西,像房屋、树林和花草这些,以前她做完农活,在一边休息时,时常拿树枝在土地上画画,画得不算多好,起码能让人看懂。

钟远萤很喜欢看她画画。

原本是个母女相处,温馨静好的夜晚,却被钟历高打破。

他喝醉酒,气势汹汹地回来,把钟远萤扔在地上。

孟梅娟下床想查看孩子有没有伤到哪里,就被钟历高抓住头发,扯了过去。

钟远萤痛得缩成一团,睁眼看到钟历高粗暴地扯开孟梅娟的衣服,似野兽般啃咬她的唇和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