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伤害她，又一边安抚她。

沉默许久，李偃抬脸看她：“怎么不说话？”

她好累，明明受委屈的人是她，反过来她还得哄他，难不成是上辈子欠他的？

“你讨厌我……我说什么都是错的……锦宁不敢再惹哥哥生气。”

昨晚他失控了，与原本打算背道而驰，只能尽量补救。

李偃叹息：“我视你为心肝儿、眼珠子……”

他一向只做不说，从来不会哄人，更不会说甜言蜜语，还是头一遭儿对她说这样肉麻的话，吐出来直喇嗓子，可为打消她的疑虑却不得不豁出去，“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还欺负我……”赵锦宁杏眼一红，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昨晚我一时气昏头。”李偃脉脉望着她，语气里带着惆怅，“这三年，我几经生死，豁出一条命拼到今日，就是为了向皇上求娶你。你可倒好，当了我母亲遗物，还同别人定亲。我费尽心力，好不容易用大军虎符做聘，换来一旨赐婚。你却念念不忘旧人……还深夜与他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