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书踌躇不前,“殿下,不是……”

“驸马不来。”

她慢悠悠的声气,隔帐打断了岑书的话。

果然,没一会儿,传召的婢女从前院回来禀道驸马已经安置,请殿下也早些安寝。

赵锦宁轻轻嫚笑一声,拥着秀被,闭目而眠。

谁知睡到下半夜,朦朦胧胧醒来,伸出被外的双足冻得冰凉,她忙缩回被内,再睡,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有踢被子的坏习惯,细想成亲以来,夜里竟从未醒过……

翻过身,看向另一只空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