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他说着,因为留宿这种麻烦到别人的事而有些局促。
良生笑笑:“客气什么。”
接着良生又给他准备了牙刷和毛巾,就去洗澡了。
良生出来后他也进去洗了澡。洗到一半的时候良生敲了敲门,他听见对方在外面说一会儿要给他擦药,让他先别穿衣服。
……这家伙居然还惦记着擦药的事。
他有些无奈,但之后还是只穿着内裤抱着睡衣出来了。
良生穿着睡衣拿了药油坐在床边,旁边还有碘酒棉签一类。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对方要如此大张旗鼓的弄这些。说实在的,这些伤甚至不能被称之为伤,除了那些细皮嫩肉怕疼怕丑怕留疤的嫩妹子以外,这年头连女人都不会在意这种伤了。
但他还是按良生说的,老老实实坐在了床上。
“疼了告诉我。”良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