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他生来就是被伺候的那个,照顾人的经验少得可怜。

“还疼吗?”蒋晏洲看她一直不说话,以为她疼得说不出话了。

被他这么直白地问,蒋舒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堪和羞愧,低下惨白的脸,“还好。”

还是很疼,但她说不出口。

“我自己来吧”蒋舒冉转移话题,伸手想要接过蒋晏洲手里的粥

蒋晏洲避开她的手,“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