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越发卖力了,他还信誓旦旦向她保证:“放心,不会弄出来的。”
但他就是故意。
从前做惯了上位者,男人的劣根性本就是如此。
话毕,腰腹往里顶着,就使劲往她最酸最涨的那一点上碾磨,大手饶到身前揉弄着,前后夹击,作弄她的速度快到重影。
临近高潮时的冲刺最为可怕。
尖锐快感逼近,浑身好像都爽到打哆嗦,滔天的快意逼得向来无所畏惧的鹤怡有些怕了,水花不停翻涌,声音也越发湿漉漉的,脑子一片空虚,说什么也不由她:“不要了不要了……别再继续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鹤怡,你回答我,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肏弄的同时还哄着她,诱她说出各种自己想要听的话,“现在、此刻,正在你里面,和你一起做这种事的,是谁?”
她不回答,他就一直顶她。
意识将近恍惚时说出的那个名字必然是于她最重要的那个人。
他就是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