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是……是谢凛……”

整个人全然被快感所控制,欲海席卷一切,“谢凛是我的……兄长。”

“啧啧”水声不止,男人又掰过鹤怡的下巴亲她。

顶开齿间,唇舌追过去,和她紧紧交缠。

接吻喘息的间隙,他才舍得和她分开一点,指间在她同样红肿不已的唇上摩挲,一双含情的眸子里映着的满是失神的她:“那你喜欢谢凛吗?”

“你爱我吗?”

患得患失的空虚感很不好受。

好多回忆只剩自己记得的感受也令他十分煎熬。

没再隐藏,万千思绪写在脸上,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似乎叫做悲伤。

很执着的想要得到一个回应。

都将近算得上是祈求了:“鹤怡……鹤怡,说你喜欢我,说你爱我,好不好?”

爱?

被肏干的失神的凤眸中好似涌入了一丝光芒,但是也只有短暂一瞬。

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意识涣散成那个样子,她哪里还能分清楚什么爱不爱的?换成别的时候,这种话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法说出口的。

可现在那种尖锐的快意席卷而上,她竟然才知道这种性事能吞噬理智,让她不自觉就跟着对方走。

爽到极点,泪眼模糊,那双素日上扬、盛满张扬的凤眸里满是水汪汪的眼泪。

任谁见了都会忍不住多怜爱几分。

“我爱你谢凛……”剩下的事情已经不是她能掌控的了,心底一直有道声音在催促她,诱着她去开口。

她说。

“我好喜欢你。” ? ?

男人喘着粗气,这种半推半就做了、再哄着她说“喜欢自己”的无耻之事,同变态没什么两样:“那鹤怡,你能不能只喜欢我,从此往后也只爱我一个?”

“嗯呃……好。”

毫无阻隔的负距离让两颗心也离得好近。

恍惚中,鹤怡泪眼朦胧,亲昵地紧咬着谢凛、全然的依赖着对方,像握着另一个自已一样,紧紧依偎着,怎么也不放手。

无论是强求、还是哄骗,只要是从她口中说出的,他都愿意相信。

那一瞬间,谢凛觉得那好像真的就是爱了。

哪怕着不是出自她的本意,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也足够让他兴奋到不能自已。

亲过耳垂,吻过唇瓣,流连过脖颈。

一路往下,最重的一吻印在她的腰窝。

“唔……别亲……”腰背不自觉乱颤着,“好了吗?好了没呀!”

“再弄下去真的要受不了了……”

吮上腰窝,留下痕迹。

经过这个晚上,谢凛甚至要比鹤怡更了解她的身体。

轻吻之下,自然知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

身体颤抖着,从尾椎升上一股酥酥麻麻的颤栗,大脑陷入了一个短暂的空白,花穴直颤,痉挛不止。

她越是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他就肏得越厉害。

猛插、猛刺,将自己的毕生所爱禁锢在方寸之地,禁锢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

“啊……要出来了!”

肏一下,叫一下,穴眼里哆哆嗦嗦往外泛着水花,这让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肏坏了。

被做到差点忘记了呼吸。

哆嗦不止,浪潮一层推着一层,就快要到达顶峰。

肉器往里撞击,男人一边吻着她的腰窝,一边猛地按上她的小腹。随着一声声尖叫呻吟,水液淅淅沥沥,再也控制不住的从逼穴之中溅了出来。

骤然的刺激让两人都脱了力。

肉柱从花穴里拔了出来,溢出的精液“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