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洪水将人淹没。
谢凛一边回忆着那天的情状,一边机械般的撸动手里的硬物,肉棒已经被他摩擦得猩红,内衣的布料柔软但始终都比不上鹤怡的手心,偶尔内衣背扣划过饱胀的冠状沟时,谢凛的喉间会发出似痛苦似舒爽的呻吟,单纯的上下撸动柱身已经没办法满足他的需要,于是他把布料罩在龟头上刻意去刺激那一小点。
视频的播放逐渐进入尾声,他撸动的速度也在加快。
一下。
两下。
三下。
鹤怡的尖叫从视频里面传来,听声音就快要到达临界点。
谢凛闭上眼睛幻想现在包裹着他肉棒的东西是鹤怡的小穴,他躬起腰腹蓄力向上顶弄冲刺,浊液浸湿了他手里的布料撞击出粘腻的声响,掌心快要摩擦出火花。
视频里鹤怡再忍不住谢凛的磋磨,尖叫着喊“哥哥”,声音像钩子一样直往谢凛耳朵里钻。
谢凛终于再忍不住,最后狠狠摩挲一下,精液喷薄,零零散散洒出一片,鹤怡的衣服都遭了殃。
陷入发情期的人总是没有安全感。
在鹤怡没有回应的几小时里谢凛幻想了几百次他被鹤怡抛弃的情景,一遍一遍地反复听鹤怡说爱他的语音,一遍一遍地给鹤怡发消息说有多想她说请她回家。
现下他终于把鹤怡搂进了怀里,一直提着的心落回了实处,口中重复呢喃着鹤怡的名字,揽着她的手臂不断收紧,勒得鹤怡生疼。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鹤怡脸旁,低沉的声音萦绕在暧昧的气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