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怡裙子前胸的装饰亮片贴在谢凛裸露的胸膛上,冰凉、坚硬,摩擦出怪异的快感让谢凛的呼吸都重了几分,搂着鹤怡腰背的力气更重,吻得更深。

谢鹤怡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快要被谢凛吃掉。

下唇泛上麻意,口腔里被搅弄出“啧啧”的水声,还有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她的下颌滴落进领口。

谢凛平时虽然重欲但很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让谢鹤怡觉得仅仅是接吻她都已经承受不住。身下人身上的热意并没有随之消减,反而更加燥热。

鹤怡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谢凛他是不是发情了?

作为一个Beta,谢鹤怡对任何信息素都不敏感,只有在极其少数的时候,谢凛的信息素极其浓郁的时候,她能闻到清浅的花香气。

但鹤怡今天刚去过美容院,鼻子里全被各种香型的化妆品浸润许久,这点花香气被鹤怡自然而然地忽略掉了,只是看谢凛现在的样子应该释放了不少。

谢鹤怡试图把自己的嘴巴从谢凛唇间拯救出来,她双手捧住谢凛的脸拉开了一点距离,但谢凛依旧不依不饶地追上来。

“谢……唔嗯……”

“抑制剂……唔……”

剩下的话被吞没。

手机的电量终于被耗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光亮被黑夜吞噬。

窗外酝酿已久的大雨终于落下,劈里啪啦敲打着玻璃窗,掩盖住窗内两人激吻的声音。

谢凛的吻不满足于唇上了。

他顺着谢鹤怡的唇角、下颌,一路流连于她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吸出一片吻痕。

陷入发情期的谢凛力气大得很,推又推不开,逃又逃不掉,谢鹤怡被吸咬得吃痛,脾气上来了伸手就一巴掌扇在谢凛脸上。

谢凛被打得偏过头去。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

对于谢凛来说这一巴掌的爽意大于痛意,那一瞬间火辣的触感从脸颊游走进全身,疏通了他堵塞着无法抒发的欲望,热流顺着四肢百骸游走进小腹。

他的鸡巴硬了。

其实在鹤怡回家之前谢凛已经手淫过一回。

他强压着体内的燥热回到家但家里没有鹤怡的身影,揉着发涨的脑袋回忆半天才想到早上出门时鹤怡跟他说要去美容院的事。

情欲不断灼烧他的理智,谢凛跌跌撞撞去床头柜里找抑制剂,连续翻了三四个盒子都空空如也,他反手把空盒扔进垃圾桶,然后把自己埋进鹤怡的衣服里。

衣帽间被他弄得一片狼藉。

谢鹤怡的衣服散了一地。

谢凛胡乱地把脸埋在一堆衣服里狠狠嗅闻,直到鹤怡的气味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他。

他难耐地扯乱身上的衣服,身下的鸡巴已经肿胀得快要撑破他的西裤,他一手拉开拉链释放出肉柱上下撸动纾解,一边探身去找被掩埋在衣服堆下的手机去拨打鹤怡的电话,如他所料地没有接通。

所以他自暴自弃地拽了件鹤怡的内衣囫囵地缠绕在肉棒上机械地撸动。

但谢鹤怡不在他身边他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几次快要冲破临界点的欲望都堪堪缺席。

于是他拿起手机给鹤怡发信息、打电话,期盼鹤怡能偶然听到他的声音。

他不需要很多。

或许只是鹤怡的一声“喂”,都能让他精关大开获得灭顶的快感。

灵光一闪中,谢凛豁然想到某次做爱时候经过鹤怡同意以后拍下的小视频。

当时是天将要蒙蒙亮的时候。

室内的视线不甚清晰,连带着镜头里的画面都变得朦胧。

但记忆是很玄妙的东西,它只需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声呻吟,过往的画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