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将她放在床榻上,腿根就一抖一抖地颤个不止。

自己真的没办法去过没有鹤怡的生活。

谢凛也曾想过索性就不离开了。

可人跟物件不一样,不是那种撒泼打滚、蛮不讲理就可以得到的。

鹤怡对他不是没有感情的,他也在想,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更多的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兄长吗?

也知晓她实在不是那种沉稳的性格,步步紧逼、不留余地般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所以他愿意等一等,再等一等,腾出给她思考的时间。

“好好想想吧。”

任由鹤怡在他臂弯里安睡,湿热的吻印在额上。

“你要想明白。”漫天的夜色好像都映入这一双眸子中,熠熠生辉、斑驳迷离,谢凛喃喃道,“真的要想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