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十指相扣,插进去的时候舒爽到同时发出爽到极致的喟叹,插了几下淫水就流个不停,水液四溅,爽到全然都是水花。

把所有的一切都当成最后一次。

倾尽全力的去喜欢、去爱。

谢凛挺动腰身的速度极快,肏到底再退出来,紧接着又猛地插进去,循环往复,他一下一下地恨不得将鹤怡撞碎,瞧上去不给对方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可实际上又挺温柔的。

摩挲着手背、轻吻着眼角,没让鹤怡感到任何一丝疼痛,带来的全然都是舒爽。

眼泪失控。

热意蓄积,快意和欲望在体内一点点升腾,逼得人要到崩溃的边缘,像沸腾的热水往上翻涌,“咕噜咕噜”到了顶峰,随后炸出一片火花,全都在脑海中隐没,而后化作泡影。

白浊汩汩。

一滴不落的射进温软的深处。

大脑一片空白,余韵也绵长。

被干到失神了,身上都是痕迹,被肏得白眼微翻,一次接着一次,高潮过后男人却还是又肏了进来。

娇吟声响起,被肏得语不成调。

身体一片绯红,碰腰、握后颈,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敏感到不成样子,稍微碰一碰就颤个不止,逼穴收得更紧,水花也溢得更盛。

抱着调转了下。

微微垫着脚,往里肏着,后入的姿势也快要将人逼疯,背对着谢凛趴在床榻上,迎面埋着的是软枕,腿间藏着的是抽插不止的阴茎,鹤怡腰压得很低,臀瓣紧贴着的就是谢凛的性器,肏弄之下,“啪叽啪叽”的拍击声不止,肉臀颤个不停。

巴掌也一下下往软肉上甩着。

动作没有太重,更像是在调情。

腿也被扛在肩头,肏得又快又深,鹤怡呜咽不止,爽得都快要死掉了。

“啊……太深了。”

应该没有人会在自己的新婚之夜被肏坏的吧?鹤怡越来越不敢确定了。

大抵一直都是谢凛在上面,一片激荡之中,这让鹤怡萌生出一种错觉,会不会自己占据主导权会轻松一点?

“唔……我要在上面,唔呃……我想在上面。”

身体泛起大片潮红。

谢凛展臂一捞,抱着翻身。

颠倒之下,两人位置交换,而鹤怡整个被抱着,在上头含住了那根粗物,阴茎继续在逼穴里猛肏。

也仅仅是换了个位置,余下的什么都没有变。

“不是……”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

“哪里不是?哪里不对?”挺动着腰身,往上顶着,往花心直撞,谢凛握着鹤怡的手舔吻,吮着她的唇珠舔吻,眼尾泛红,眼神勾惑,粗喘着答道,“这不是在上面吗?”

即将高潮的花穴尤为敏感。

湿湿的、热热的,好像有流不尽的水。

里面在抖了,谢凛还在揽着细腰,在她发抖的时候却还想肏得更狠,把她肏尿、肏喷,再这样极尽放纵一回。

交合处全都是水。

眼神失焦,额间被汗水沾湿,两人的发丝全散开了,彼此缠绕在一起,似是亲密无间的恋人。

阴唇被撞得东倒西歪,外翻得很好看,如同花瓣一样,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形状,此时淫荡到了极点,被肏到差点忘了呼吸,灭顶的快感袭来,捏着屁股,那些浓稠浊液全灌进去了。

“好累,什么时候能好……”

“快了鹤怡。”

“就快了。”

虽是这样说,但直到子时声音也没停过。

四下都是喘息声、娇吟声和低沉的呼吸声。

显然有点被过度侵犯了。

粗物被拔出来之后,谢凛翻身去给鹤怡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