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让花穴收缩、绞紧、颤栗。艳红的穴肉如同张小嘴一样在一点点吸裹着手指,盛邀对方前来入侵。
“你要我吗?鹤怡?”
“要我继续吗?”
难耐感空虚感一齐涌上。
密密麻麻的酥意围着,恍惚之中,什么都由不得谢鹤怡了。正如此刻,她挪着、靠着,勾着腿缠住男人,恨不得自己往他嘴巴上凑,要他吻得深一点,舔得重一点、再重一点。
这个什么都看不太清晰的黑夜,那些平日里滋生的、抑制不住的情绪也被光明正大释放出来。
他的声音清晰可闻。
甚至可以让人通过这些话,想象到他说话时的表情:“如果你要我,就得同我说,你方才的那些话全是假的!”
说他无理取闹是假的。
说要同他断掉是假的。
别以为他是多好糊弄的人,也千万别把他当成温柔耐心那挂的。他想的、他要的,他所能使的那些手段,都比她想象中还要肮脏的多得多。
谢凛逼得太紧了,仿佛使尽浑身解数一般,紧紧牵制着她。
她不同意,他便什么也不给她,怎么也不罢休,誓死要从她那处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我当你那些都是气话,你只需要告诉我,说你才不要同我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