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一辈子都跟我在一起。”

开始发觉一辈子其实很长、想法都是会改变的,也不过是最近的事。因此鹤怡心里是很没有底的,也开始对这种需要把自己一生都奉上的话下意识抗拒。

香汗淋漓,脚尖都紧紧绷起。

这种下意识的反应,在谢凛眼里俨然就成了拒绝。

骗骗他也不行吗?

只一句也不愿意吗?

恶劣的性情在此时全然发作。

简直固执到不成样子。

越是不言不语,谢凛就追得越紧。

故意勾着她,故意不给她。鹤怡越往上面凑,谢凛就越是往后撤,甚至鹤怡想要并着手指自给自足时,也被他握着甩开,就是不让她舒服,就是不让她自己捅进去。似乎笃定了,只要她不说出他想要的话,就绝对不会给她一个解脱。

这种要到不到,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将谢鹤怡逼疯。

“快点,不是!”即使着急到快要哭出来了,话经她口,多得还是使唤人的语气,“你继续啊!”

到了后面实在被逼得受不住,她才渐渐松了口。

淫词浪语也好,甜言蜜语也罢,顺着男人的诱引,想说的、不想说的,一并都从檀口中吐露出来了:“我说的那些就是假的,我们……不断,先不断,我们在一起一辈子。”

“你亲亲我。”

“亲亲我,好不好?”

亲哪里?

她哪里最迫切?哪里最需要宽慰?哪里翕动不止,翻着殷红的媚肉要人抚慰?

自然是不断往外冒着水花的小穴。

谢凛承认这种在床榻之上的确有些卑鄙,可鹤怡总是口是心非,似乎并没有什么东西能牵绊住她,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稍微控制住一点。或许现在她短暂说“爱”,短暂说“喜欢”,然而等下了床榻呢?

她又会把这些承诺忘却,重新去接触新的人。

所以走到最后,很多事情也就只有他自己记得,只有自己在替她记得。

就像这么多年,谢凛都没能走出来。

都在沿着以前的印记、以前的脚步,沿着那个萧瑟的雨夜,一次次覆盖上去。

无奈着喟叹一声,他只好捧着鹤怡的臀,嘴巴吻上去,鼻尖埋过去。又心软着,合她心意一般,覆着亲了上去。

先动心的人总要走这一遭,他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止是给她口,他想要的还有很多,想让她坐脸、让她潮喷,还想让她把着那根肉器,最后玩死自己。

身体也好,心理也好。

捆起来、甩鞭子、挨巴掌,……他愿意给她当狗,也能比别人旁人做更多。他什么都给她,只要能央她再多爱自己一点就好。

终于是愿意给她高潮的趋势。

能切实的感觉到,对方大力吸裹着,放下所谓的脸面,在认真的伺候着,舔她的那里。一边给磨着,一边给吮着,被舌奸肏,淫穴被舔得发麻。

甬道绞得越来越紧了。

本来就快到了,这下猛刺得更狠了,越加让人承受不住。

“谢凛……谢凛……”她开始无意识呼唤他的名字。

她喊一声,谢凛便应一声。

次次如此,没有半点不耐烦。

“谢凛,我觉得我快要到了……”

“会喷吗?”

会喷吧。

这样的经历不止一次,她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舌头迅速拍击、顶塞,一抽一插的吃出了声音,叼着软肉不放,埋头苦刺着,将本就颤抖不止的小口蹭得更厉害。男人的声音虽不太清晰了,但他自己也在此刻兴奋到不成样子,什么都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