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带着几分歧义,沈宴宁耳根子莫名烫起来,低头抿了口茶,认真思忖了半刻后,“听同事说,淮海路上新开了一家越南菜,味道还不错。”
“想去?”孟见清挑眉看她。
她踌躇着,有些拘谨。毕竟饭钱都让对方掏了,总不能连口味都要随着她一起,于是目光征询地看向他,小声问:“可以吗?”
孟见清活了二十八年,哪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人,笑着爽快应下,“成,就去那家。”
沈宴宁有些受宠若惊:“你真去啊?”
“那不去了?”他成心逗她。
“去!”沈宴宁急得脱口而出。
孟见清朗声笑出来,仿佛她就是他的笑点开关。
两个人又在咖啡馆坐了一会儿。孟见清不知道从哪弄了只猫来,问她喜不喜欢。
沈宴宁揉着小橘猫软乎乎的肚皮,玩得乐不思蜀,想当然地说:“喜欢啊。”
孟见清说这猫是他朋友的,和隔壁猫咖是同一个老板,还问她想不想养一只。
“当然想啊。”沈宴宁松开蹂躏猫身的手,有些遗憾地说:“可是孟先生,我是学生啊。”
孟见清难得露出疑惑。
养猫和学生有什么必然联系?这显然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