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感并非毫无价值,它源于天性,无法避免,只能在横冲直撞中勉强找到正解。

那晚赵西和的局开到很晚,孟见清带沈宴宁提前离场时,他还扎在酒友堆里,起身时摇摇晃晃,咧嘴冲沈宴宁笑:“宁妹妹,下次再来玩啊!”

大约是他那张人畜无爱的脸让沈宴宁想起家乡那只浑身雪白的小狗,于是她笑着点头说好啊。

然后就看到他又浑浑噩噩坐下,继续风花雪月,刚才的那句对白仿佛是他偶然兴起,随意洒下的慈悲。

沈宴宁知道她和这群人之间的鸿沟依然很大,但这并不妨碍她想牵起孟见清手的念头。

纤细的,温热的,带着点潮湿的手指滑过他的掌心,孟见清的身体微僵,有过短暂的失神。

包厢门被关上,沈宴宁扬起明媚的脸颊,说:“我们走吧。”

那是一个短暂的,热情的夏夜,该怎样去形容这个感觉呢?

孟见清回想起这个夜晚,他想那应该是渴望继续燃烧生命的一种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太快,转瞬即逝,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试图再次找寻却无从下手。或许他的生活应该是和那扇门里的世界一样,华丽奢靡,偶尔会闯进一些新事物以维持他半日消遣,但日复一日,索然无味。

......

孟见清喝了酒不好开车,谴了司机送她回学校。上车前,沈宴宁问他是否还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