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炽热又真挚,直白又明媚。

戚月白心脏猛的一颤,慌乱移开视线。

*

和果戈里通了气,要将他带回去后,戚月白便时常抽空和他讲一些国内的事情。当然,没有直言,只是模糊的基于‘潶帮干部’这点。

果戈里时常趁机缠着戚月白问些他的私事,例如他的朋友、同学、上司什么的,然后借着这点无理取闹。

“哥哥都不问我的事情,是不是不在乎我。”

“……那你给我讲讲你的朋友?”戚月白挺想昂一声的,但想想一时爽的后果,忍住了。

“我没有朋友。”果戈里理直气壮,“他们都是些不自由的愚蠢鸟儿,这世界上根本没有能理解我的人。”

戚月白‘哇哦’一声。

果戈里表现得更生气了:“你不生气!我这么说你都不质问我!”

戚月白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我生气,怎么不生气,不过你最后一句话还挺帅气的,从舞台剧里看到的吗。”

本来只是假装生气的果戈里直接气炸了。

戚月白盯着背对他蹲墙角生胖气的小崽子冥思苦想许久,得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