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粗细的金丝缠住少年小腿,骤然收紧,那异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惧怕和忌惮,立刻改口。

“东城的帮派命令我偷走这个,他们答应给我一万卢布。”

他在浑身上下只剩个小裤衩的情况下,张开手心,拿出个徽章。

戚月白扫了一眼,发现徽章表面没沾水,干干净净的,诡异松了口气。

水下的金丝卷起徽章,送到戚月白手中。他认出这是这个帮派的信物,类似虎符,难怪大汉们这么着急。

“这段时间,你先住在我这里,没人会为难你。”

“……谢谢您,仁慈的先生。”果戈里将真实神色掩埋进深处,“我一定会报答您。”

更像鬼娃娃了。

戚月白弯弯眸子:“你洗吧,我出去等你,洗完我们再聊聊。”

说完,转身往外走,然后在到门口时突然转身,举起那只细长的桦树枝,看向果戈里。

“对了,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

果戈里一愣:“是用来……抽打我的。”

白桦树的树枝,俄式桑拿的传统用具,人们会拿着它互相抽打后背。

戚月白:???